南粤的双肩被他狠狠的压到床上,丝毫不能反抗,她就像是一只被扔到岸上的鱼,没有一处借力点,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
顾安爵的气息沉重而又灼热,让不由的全身战栗!
这么多年,他心心念念的只有她一个人;他以为自己能放下,却最终还是放不下的人,也只有她一个。
她竟然就这样洒脱。
如果他注定要下地狱,他也要拉着她一起沉沦。
南粤呜呜的叫着,手不停的捶打他的肩膀,到后来,干脆用指甲去抓他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到他的肉里,而他,仿佛毫无痛感,一点都没有放慢侵略她的进程。
南粤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这样的抗拒,她的脑海中,全部都是他眼看着她被侵犯的冷漠,如果不是他步步紧逼,她怎么会走到那一步。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想要就叫过来耍耍,有一点不顺心了,便竭尽所能的折磨她,如果怎么的有爱,怎么会这样。
想到这里,南粤恨到了极致,狠狠的咬了一下顾安爵的侵略的舌。
顾安爵瞬间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他抬起头,舔了舔嘴角,腥咸的味道充斥着口腔:“这么狠?”
南粤有些害怕,蜷缩着身子向后退,而顾安爵怎么会给她逃离的机会,拽着她的脚踝又一次将她压在身下。
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拼命的吮吸,仿佛是在惩治她一般。
他轻轻浅浅的咬着她的唇瓣,不一会,她粉嫩的唇瓣就有些红肿,颜色却更加引人遐想。
南粤像是一只被惹怒的小兽,张牙舞爪,拼命的抵抗,呜咽着大喊:
“放开我,顾安爵,放开我!唔”
顾安爵噙着笑,贴着她的嘴唇呢喃:“我还没要够,怎么放开?”
南粤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用尽力气,脚不停的蹬踹着,“嘭”的一声,狠狠的踹在了顾安爵的腿上。
南粤听到顾安爵痛苦的哼了一声,趁着这样的机会,连忙推开他,向床头爬去。
她保持着守护自己的姿态,警觉的防备着顾安爵。
然而,好一会,顾安爵都没有什么动静,整个人躺在那里,一只手捂着膝盖,整条浓眉都拧在一起。
南粤有些害怕,抱紧自己向后面缩了缩:“你怎么了?”
顾安爵没有回答,却是微不可闻的呻吟了一声,他原本是侧着身子的,现在翻了一下身子,南粤才看见,汗水都浸透了他前面的头发,而他面色也透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这是怎么了?
想起他整个晚上都滚烫的身子,她心里不由的有几分不安。
南粤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去,用手碰了碰他的额头:“你发烧了么?”
南粤惊叫出声,他的额头好烫啊,这样会不会出事?
在她的印象中,顾安爵的身体一向很好,永远都是她病怏怏的,他来照顾她,而此刻,他的虚弱反倒让他无所适从。
下一秒,她只感觉手腕处一紧,整个人天旋地转,顾安爵已经将他拉到怀里。
“你,放开!”
南粤用力推着他,试图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她刚才就不该同情他!他病死有与她何干,他们之间早就没有什么情谊了!
顾安爵却将胳膊收紧,死死的抱牢她,仿佛是怕她消失一样,她的骨头都感觉要碎了,而他还在用力,似乎要将她嵌在他的怀里一般。。
南粤捶打着他的胸口:“放开,顾安爵!好痛!”
“小粤”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上,喃喃出声,南粤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让我抱一会,就一会,乖乖的”
他的语气那么温柔,好像是再哄一个孩子。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