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储存室。

    工作人员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整理了一下不经意翻卷了的衬衣袖子，然后从裤后面的口袋里，抽出一台略小巧的平板电脑。

    点亮屏幕。

    稍查看了一下，嘀咕道：“这个叫张清灵的小姑娘，还挺有观众缘，咦，竟然是海选来的……主播经纪人？看起来，核心是另外那个姑娘啊。嗯，两个都没什么后台的样子，难喽……”

    ……

    “是不是，”徐森原声说着说着，忽然意识到是不是有些轻重倒置了。便微微一咳，用伪音提高了些语调，不再束手束脚得对张清灵道：“我有一个不太成熟的疑问。咱们来录制节目，呃，有没有，报酬？”

    两人踱着步子，

    不得不说，张清灵心很大，很快就对徐森男女声自由切换见怪不怪。

    她忽然缓下步伐，歪着脑袋看徐森一眼：“想太多！咱们归根究底是入选的练习生，不交钱就不错了。你看南高丽，那些个出道的男女团，很多，还得先把公司对他们的培训费给挣了，才会分到工资。各方面简直没人权。”

    “在南极这里，有吃有住的，还能得到免费的培训，而且曝光度也绝无仅有了吧？多少人羡慕不来！当然，那些有经纪公司的就不知道了，她们公司应该有另外给工资的。不过，也不知道她们签的什么合同，但肯定与我们不一样，应该是与原经济公司割裂两年的吧，然后跟南极是两年全约。这一块都是小桑姐在弄，我也不是太懂。”

    闻言，徐森顿下步子：“南极签的是人？”

    张清灵颦眉仔细想了想：“是的，七十二个练习生，选九个人出道，两年团。因为超能练习生两年一季嘛，当然被淘汰了的话就肯定不算。”

    “两年……”徐森沉吟。

    女孩的青春说起来，也很短暂，两年的话，如果最终没有卷铺盖走人，留了下来，对于十岁的徐桑和张清灵来说，徐森觉得倒还可以接受。

    谈不上远见卓识，徐森两世的年龄相加，怎么都快过半百了，总比一般十七八岁的小年青想得多。

    走向走廊尽头，慢慢的，声音洋洋盈耳。

    右转入门。

    各式混合的香味扑鼻而来，使张清灵情不自禁砸了咂嘴。

    除却色香俱全的食物，还有一屋子的莺莺燕燕，燕瘦环肥。

    风格迥异，什么ol装，双马尾萝莉，女王范，魔物娘，邻家小妹，御姐，森女系……

    呃……

    用个餐而已，竟也营造出了莺歌燕舞的氛围。

    徐森摸了摸下巴，不知该如何立足……

    感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妈的！

    真好！

    张清灵却是一手抄着盘子，一手拿食品夹，似鱼翔浅底，如鹰击长空……

    总之，很肆意。

    ……

    敞开着的窗户，大风从外面灌入，吹得徐森下意识压了压裙角……

    呃。

    徐森就感觉这个动作。

    很血腥。

    很暴力……

    很残念。

    可不压上一压。

    他的……

    岂不是就要暴露了吗？

    得益于晴天白昼，所以消防通道里非常明亮。吃饱喝足的张清灵坐于台阶，下面垫了好几层面巾纸，反正只有徐森在场，便无有顾忌，毫无形象可言地四仰八叉，打了个饱隔：

    “完美！”

    本来。

    他们是准备径直去录制现场观摩一二的，可有工作人员拦着，说是在做最后的布置。所以两人便没有跟那些女孩子摩肩擦踵了，总体七十二个人济济一堂，人头攒动，全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