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寒身上最贵重的东西了。
“不是,”权延激动的走过来,指着锦囊问道,“我说的是这个!你哪来的?”
“我娘留给我的。”杜小寒答道,“其实是留给我那个爹的”杜小寒打开锦囊,还好里面还没有湿,娘写的那几个字还好好的。
“可有别的东西?”
“你为什么这么问?”杜小寒问道。
“你等着。”权延说完就走了。不一会儿,他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精致的铜盒,打开一看,是一枚玉拨片。
杜小寒惊讶的拿出自己锦囊里的两枚玉拨片一对比,三枚玉拨片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你可知道这玉拨片的用处?”权延问道。
杜小寒疑惑道:“弹琴?”
权延呼气声加重了些,在水池子里舀一一点水铺在石椅上,又将三枚玉片放在上面,让杜小寒过来看。杜小寒脸凑过去,却见这些玉片上面有字,在水的作用下放大了。
“思清琴有一本琴谱,还有一部心经。琴谱不易惹人注意,但心经却惹众人哄抢。当年为了减少麻烦,我找了五枚玉石打磨成了玉拨片,他亲自将心经刻在了上面。”权延说道。
“你说有五枚玉拨片?”杜小寒问道,“那你和寻风?”
“你知道寻风?!”权延握住了杜小寒的胳膊,“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爹。”杜小寒被权延抓的动弹不得,只得说了出来。
“难怪,难怪。”权延放开杜小寒大笑起来,“我就说你和那小子长得太像了。”又仔细端详起杜小寒,伸手试了脉搏,“底子不错,跟着我练武吧。”
“练…练武?”杜小寒结巴了。
“怎么,你这三四层的内功白来的?没练过?”权延笑问道。
“确实没练过。”杜小寒答道,“不知道怎么的又一天弹着琴,就有风了,然后无空大师就说我有了内功。”
“哈哈哈哈哈哈。”权延笑的爽朗,“想必你已经习得那本琴谱了。”
杜小寒点头,“无情师傅确是给了我一本琴谱。”
“无情?”
“是瑶山寺的一位师傅,我的琴艺老师。”
“哦,他怎么会有那本琴谱的?”
“他说是好友借他翻阅的,就是我那个…爹。”
权延一口血吐了出来,来不及擦拭,连忙问道,“他长什么样子?”
杜小寒看权延着急的模样,又不知道怎么形容一个光头和尚,只得说道:“就一般寺里师傅的样子,只是更清冷些。琴弹的极好。”
“是他了,是他了。”权延喃喃道,眼睛里有止不住的喜色。
杜小寒看着酒鬼嘴角的鲜血,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让我爹来给你看一下吧。”杜小寒说道。
“不用。”权延用手背擦了血,“你再和我说说那位无情师傅的事。”
“你这个样子,还是先看病吧。”杜小寒坚持道。为了劝他看病,又说道:“我爹可能知道多一些,他从小就住在瑶山上。”
“那去见你爹。”权延说道,十分爽快。帮着杜小寒收拾刚脱下的衣服和一些碎物,还把那三枚玉拨片给了他。
“这?”杜小寒有些迟疑。
“拿着吧,本就是你的东西,我也是代为保管。”权延说道。
杜羽正在磨着药粉,见权延嘴角带着血痕的走了过来。杜小寒一身湿哒哒的,忙叫杜小寒去换衣服,又摆好桌椅,“又吐血了吗?”拉着权延坐下来把脉。
权延坐了下来,问道:“杜大夫认识无情师傅?”
杜羽点点头,手在权延的脉上探识着。眉头深锁道:“情绪激动,气血上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