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道谢。
“有劳了。”杜小寒也重复道。
“您可千万不要这么说,要不是杜大夫,我爹就死了,怎么现在还有力气出门砍柴呢?!要说谢也是我来说。”小姑娘情真意切道。
秦康和杜小寒不再推脱,这谢来谢去的就没完了,加上昨晚一夜没睡,又爬了一上午的山,此刻真是伐了,各回各屋,休息去了。
等杜小寒醒来的时候,外面杜羽正在给农户把脉。“嗯,调理的差不多了,再吃两幅药就好了。”
杜小寒听到杜羽的声音就冲了出去,抱着杜羽的腰在杜羽怀里哭了起来。这一个月来的时间像一年一样漫长,他有的时候都害怕见不到杜羽。
杜羽拍拍他的头,“怎么了,一个多月不见怎么变小了。”
“我本来就是小孩子。”杜小寒闷声道。
杜羽笑了,拉开杜小寒的手想要看杜小寒哭花的脸,“别哭了,待会小莺妹妹就要笑话你了。”
杜小寒别过脸,不让杜羽看,又拿着袖口擦了一把脸。
“不会的,小莺才不会笑话哥哥,小莺自己哭的时候更丑呢。”一旁的农户玩笑道。
“爹!”叫小莺的少女气的跺脚。
“好了好了,小寒起来了,来吃饭吧,尝尝我的手艺。”秦康的声音冒了出来。
杜小寒这才意识到,人全在?!这下可是糗大了…
秦康拉着杜小寒过来吃饭,杜羽也是一脸怜爱的看着他,只是这菜,看上去不太妙啊。
“以前不需要我做饭,手艺生疏了些,一时没收住,卖相是差了点,但味道我尝了,还不错。”秦康保证道。
众人皆疑惑的伸了筷子,确实,味道还行,也就开始吃饭了。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杜小寒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这么多人围在一起吃饭,就连过年也没有这么热闹过。
“这是殷叔叔,这是小莺,你们还没正式打过招呼吧。”杜羽对杜小寒说道。
“殷叔好。小莺好。”杜小寒对着殷正和殷莺行礼。殷正忙扶起杜小寒,“不用不用,侄儿多礼了。”小莺只是莞尔一笑,帮着秦姨收拾碗筷去了。
杜羽走出了屋子,夜晚的山上有些凉意,杜小寒跟着父亲,两只手下意识的慢慢搓起来。杜羽走到一个大石头前坐了下来,示意杜小寒也坐,父子两人就靠着坐着,开始了一场漫长的对话。
“本来这些话,我是准备等你十八岁的时候再告诉你,至少也要等到弱冠之年,可眼下我知道瞒不住了。”杜羽看着天上悬挂着的月亮,怎么不是满月。
“小寒,我不是你的亲生父亲。”杜羽缓缓地开口,出乎意料,杜小寒没有表现的很是惊讶,只是微微睁了睁眼睛。
“所以,我也不是小寒那日生的。”杜小寒道。
“是小寒那日你母亲将你托付给我。”杜羽诚实回答。
“那我母亲去哪了?”杜小寒又问。
“不知道。”杜羽想给小寒留点念想。
杜小寒却拿出了怀中的锦囊,对着杜羽道:“这是我母亲的?”
杜羽的眼神明显有些慌乱。
“我母亲究竟去哪了?”杜小寒又问道。
“可能去了。”杜羽面露悲情。
这个答案,杜小寒早已有了准备。“绝笔”这两个字早就说明什么了,自己只是想要个确切的答案罢了。缓了好一会,杜小寒道:“那我的亲生父亲是谁?”
“不知道。”杜羽回忆道,“我初见你母亲时,正跟着师傅在药庐施药,你母亲抱着你求我治好你。当时你尚在襁褓,好在你还算坚强,活了过来。我那会不过是个刚出师的小伙子,见你母亲可怜便让你母亲在药庐住下了,直到你康复。”
“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