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忙着事出去了,赤察尔和秦康还纠结着回不回西北的问题。
“怎么了,现在安全了就不回去了?”
“那是,省的将军觉得我这个累赘扰了您的花好月圆。”
“什么花好月圆?”
“哟,将军还真是健忘啊。”
“你把话说清楚!”
……
李辰亦却拉着脸,扯了扯杜小寒的衣袖,示意他出来。两人绕道大堂,又绕回了后院,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李辰亦低声才开口道:“你不觉得奇怪吗?窗户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杜小寒这才想起来,进这个院子之前曾看见过窗户上那点斑驳的血迹,又不得不佩服起李辰亦这个看起来不着四六的公子哥来,在刚刚接受了那么多信息之后,还能回到自己的思路上来。这点绝不是杜小寒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能做到的。
李辰亦看着杜小寒望着自己的神色,咧嘴笑了,又恢复往日嬉笑模样:“好了,别崇拜哥了。”
杜小寒机械的扯了扯嘴角,转而道:“难道还发生了别的事?”
“别的事不知道,但琴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折了,还无声无息,你看那秦康也没看出有多少难过啊,还能在那拌嘴。”李辰亦啧啧道。杜小寒真是服了李辰亦,说话不正经的时候又夹着两句正经,说正经话的时候,又不正经起来。
“杜少侠,李公子。”白芷盈盈的走来,一袭绿衣像随风摇摆单位杨柳一样荡悠悠的,杜小寒忙对白芷笑了一下,白芷也笑着回应了。
“怎么就他是少侠,我是公子了?难道他功夫比我好吗?”李辰亦不满道。
“那两位少侠好。”白芷笑道。杜小寒好像就没有见过白芷不笑的样子,她脸上总是挂着盈盈的笑,像三月的风,清新又舒爽。“李少侠接下来什么打算?可回燕京?”白芷又笑着问道。
“不回,我和杜少侠还有事,这既然没事了,我们就撤了。”李辰亦答到,就示意杜小寒走。
杜小寒忙道:“白姑娘,那日我住庙中听到有人欲对姑娘图谋不轨,你可以千万要小心啊。”
白芷没有惊慌,只是微微挑了眉说道:“多谢少侠提醒,白芷记住了。”
李辰亦实在看不得杜小寒这般模样,拽着杜小寒的胳膊嚷着“走了,走了。”就拖着杜小寒走了。
出了门,李辰亦放下手道:“你还关心那小妮子,她待在白楚身边有什么好担心的,再不济她身边还有一个天风,再再不济她自己武功也不低,你不知道琼海轻功了得吗?逃命还是一绝的,况且她在琼海这么多年,别人怎么伤的了她。”李辰亦笑杜小寒杞人忧天。
“她从小就在琼海?”杜小寒问道。
“反正从我记事起就在了。”李辰亦随口答道,又扑腾进了客栈对门的铁匠铺,可铁匠讨论起兵器来。
杜小寒对刀啊剑啊的没有研究,只得东看看西看看,听着李辰亦和铁匠的学术探讨?
“师傅,这剑不错啊,这铁打的匀称啊。”李辰亦不走心的夸道。
“那是,临镇有七十八家铁铺,这只有我这家敢开在这最繁华的地段了,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我这手艺。”铁匠夸耀道。
“那是,我来这几日,也就见您这铁匠铺做工最好。您看看,这刀,这重量,拿捏的好啊,一般人可做不出来。”李辰亦又拿起来一把刀颠了颠。
“公子识货啊,我这刀少一分太轻,使不上力,重一分太重,使的力都用在提刀上了,威力减半,这才恰到好处啊。”铁匠拿着自己精心打造的刀,满眼欣慰道。
“对对对,这刀得花费不少时间吧,还有这一屋子的刀啊剑啊,您一个人忙的过来。”李辰亦指了指一屋子的兵器。
“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