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渝墨听完赵老三的所有冤屈后,在堂上慵懒的一笑,对一旁的辞曹掾史使了个眼色,喏,送钱的来了!
“来人,把这位赵老伯扶到一边去休息。莫庚,你去带人去秦府将秦宇捉拿过来!”
“是!”
莫庚带着几个官差出来抱拳道。
其中一个官差走到赵老三身旁,和他儿子一起将他扶起来去到一边。莫庚和另外的人转身出了衙门,朝秦府走去。
赵老三看到叶渝墨已经派人去秦府捉秦宇了,一只粗糙的大手在脸上抹了抹眼泪,跟着扶他的官差来到大堂的一侧,在那里站下。
在赵老三叙述冤情的时候,大堂外,府衙的院子里,陆陆续续来了一堆百姓。他们一个个相互掺扶着,脸上一副戚戚的神色。
他们在院里看着赵老三在堂上叙说秦家秦宇的霸行,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了愤恨的表情。可见秦家在兴古是有多不得民心!
在赵老三一起身走到一旁,他们便一齐涌进堂内,七嘴八舌的说起自己冤屈来。大堂上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肃静!”
叶渝墨拍了一下惊堂木,维持大堂上的秩序。看着众人闻言都停下了声音,叶渝墨揉揉脑门。
“大家都一个个来,冤屈与秦家有关的先说。”
“是――”
众人听命,按照秩序一个个上前说道。此次来诉冤的百姓几乎都与秦家有关,秦家在兴古倒行逆施,经他们的嘴里叙说,秦家在兴古所犯罪行桩桩件件,包括秦家欺邻霸市,罔顾人命,强抢民女,霸占田地以及等等。
在百姓们诉说秦家罪状时,秦宇也被莫庚带过来跪到一边。他因为前几天在叶渝墨这里受了挫,所以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也没有出门,在家里喝着酒看着他的姬妾们唱歌跳舞取乐于他。
因为他吩咐家里下人一切与叶渝墨有关的事都不许告诉他,所以叶渝墨这几天做的事情他并不知道。
秦府的护卫并不厉害,莫庚的武功又不是一般的高超,所以他很顺利的就将秦宇从秦府拽出来押到府衙。听着身边民众的告状,秦宇额头,背上渐渐被汗浸湿。
他前几天通过和叶渝墨交手得知,叶渝墨并不像以往那些郡守会因为他家与户部尚书的关系而网开一面。而且叶渝墨身后的权势比户部尚书要大的多,所以叶渝墨要真想办他们,户部尚书根本保不了!
“不错不错。”堂上叶渝墨听着秦家所犯的罪行,不怒反笑。他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堂下哆嗦跪着的秦宇,叫出莫庚和贼曹掾史。
“贼曹掾史!”
“在。”贼曹掾史起身道。
“你带二十官差去秦府,将秦府所有财物全部查封,上下男丁全部捉拿归案,女眷暂且锁于内院不准外出!莫庚,从我爹给的兵将里挑出十人来,从旁协助贼曹掾史查封秦府。”
“是!”贼曹掾史和刚回来还没喘足一口气的莫庚一起说道。
“大人,大人饶命啊!”秦宇看着准备动身的贼曹掾史和莫庚,心下不由的慌了。完蛋,没想到叶渝墨说办他秦府就办,完全不留情面的。
他朝前一扑,脸上流了两行半真半假的泪水喊冤道:“大人饶命啊!这都是那些嫉妒我秦家的小人,编纂出些谎言来蒙蔽大人的,还请大人明察!”
旁边告状的人听到秦宇这么不要脸的话,都纷纷怒目而视。秦宇虽然被他们看得一颤,但仍强忍心头的畏惧说道。
“大人!您可是明官,万不可听信这些小人的谗言,冤屈忠良啊!”
叶渝墨饶有兴致的看着秦宇在下面哀嚎,他脸上浮起装出的好奇温声对秦宇问道:“是吗?”
秦宇不知叶渝墨是在玩他,见此忙连连点头:“是是是,小人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