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渝墨!”
渝墨?!听到君轩羽的话,一旁的叶庭仁猛地抬起头惊讶的看着他。那不是一边站着的君凌渊此时眼中也暗光一闪。
“叶渝墨?朕怎么有点熟悉?”景熙帝并没有看到叶庭仁和君凌渊两人诡异的神情,而是半回忆着道。他好像听过这个名字,现在却想不起来了。
“父皇当然熟悉,他和叶大将军也有很大的关系。”君轩羽瞥了一眼叶庭仁,说道。
这话一下将叶庭仁给签了出来,使得叶庭仁不能再装作若无其事了。
“哦?叶卿,太子说的是可是真的?”景熙帝惊奇的问道。
“是真的。”叶庭仁重新站到了大殿上,他此时的嘴里一阵苦涩,“他是臣的犬子。”
“你儿子不是叶渝皖吗?那个朕钦点的榜眼。”景熙帝更好奇了。
“回皇上,渝皖是臣的嫡次子,而渝墨是臣的嫡长子。”叶庭仁回答。
“是他?!”这时一直低头听着的君凌渊突然抬起头说道。
“咦?老五,你也知道叶渝墨?”景熙帝看向君凌渊。
“是,儿臣知道,儿臣刚才在茶楼喝茶听到人议论,今年科举的前八名可都是叶渝墨教出的。”
“是吗?他今年多大?”听了君凌渊的话景熙帝惊讶道。
“十五岁。”君轩羽答。
“此话当真?”景熙帝追问,一个十五岁的少年竟能教出科举前八,这是该多么的鬼才啊!寻常的少年此时还都在苦苦的求学!
“真的!昨天叶府宴会上儿臣亲眼所见林青焕等人称呼他为老师。”太子君轩羽回答,“此事今天想必也已经传遍满京城了吧!”
“那为何如此惊世绝才却没有出来做官,造福百姓?”景熙帝稍微有点不悦的看着叶庭仁,要是这样的人才能早点被他发掘,他今天何至于如此头疼!
“皇上,小儿从小身体就一直不好,怕坚持不了九天的考试就要被抬出来了。所以一直没让他去。”叶庭仁听到景熙帝的口气连忙解释。
“嗯,是有这么个传闻。”景熙帝稍想了想,才道。
“既然这样,不知叶卿此次可愿割爱,让他替朕分忧?”景熙帝笑道。
“这”叶庭仁犹豫了,虽然他对景熙帝十分忠心,可一想到儿子的身体和兴古的形势,叶庭仁是不愿意的。
“嗯?”景熙帝拉长了声音,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不是臣不愿,而是臣的这个儿子一向很有主意,所以臣作不得他的主意。”看到景熙帝的表情,叶庭仁想了想,转了个弯回答。
“如此,那就把人传来朕亲自来问。高禾,你亲自去一趟叶府将叶渝墨传来。”听完叶庭仁的答案,景熙帝决定道,吩咐他的贴身大太监高禾去请叶渝墨。
“奴才遵旨!”高禾弯腰领命后就准备退出太极殿。
“皇上!”叶庭仁着急的叫道。
“又怎么了?”景熙帝眼神不悦的看着叶庭仁。高禾也停下立在原地低头待命。
“臣”叫后叶庭仁才察觉自己莽撞了,他的大脑极速运转想着如何圆话,背后也不禁流出细细的汗珠。“臣小儿此时应该不在叶府,”突然叶庭仁灵机一动,想到自己儿子每天风雨不动的出城,“他应该在城外,所以高公公去叶府怕是找不到他的。”
“那他几时回来?”景熙帝的不悦微散,问道。
“至晚方归。”
景熙帝皱眉,晚上?现在才上午,晚上要等到几时?
“那你知道他在城外何地吗?”景熙帝又问。
“臣不知,”叶庭仁此时扬起一道苦笑,“他一向不爱和臣说每天做了什么事,而且这孩子脾气一向古怪,因此臣也不大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