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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大厅临窗的角落里,宋贤哼着无名的小曲,在月姬的伺候下喝着酒。
周玉郎早已借故开溜,从月姬的嘴里宋贤才得知,他除了逍遥楼之外,都不曾光顾过任何一家青楼。
不过周玉郎就算在逍遥楼,也是听曲喝酒,偶尔与友人对酒当歌,很少与风月之事沾边。
据说,十里秦淮还传过他有龙阳之好,不过已经被逍遥楼的花魁辟谣了。
又想起了那个悲伤的爱情故事,宋贤无奈地轻笑了一声。
就在此刻,宋贤瞥见了乔振英一脸凝重之色地走进了云华楼。
嗯,怎么这幅表情,又跟孙女吵架了?
虽然心有疑惑,但是宋贤还是向着乔振英招了招手:“这里。”
乔振英走到宋贤对面坐下,依旧是一脸严肃的表情。
宋贤让月姬给他倒了一杯酒,笑着问道:“怎么,还没和你孙女和好?”
乔振英苦笑着接过酒杯,抿了一口答道:“没呢,好歹我也是她爷爷,玉然这孩子没那么心狠。”
宋贤对此更加疑惑了:“那就是和好了,既然和好了,这是喜事,你还愁眉苦脸的干嘛?”
乔振英抬起头,一脸正色道:“我在想如何让你答应加入玄道门?”
“嗯?”看着乔振英郑重的神色,宋贤心底突然划过了一丝不安。
接着,乔振英轻声向着宋贤和月姬说道:“宋贤,月姬姑娘,为了玄道门,还请恕得罪了。”
话未落音,乔振英没有理会准备说些什么的宋贤,直接将手中的酒杯朝着地上狠狠一摔。
青楼里,摔酒杯就是砸场子的意思。
一声脆响顿时让大厅里的喧哗声猛地一顿,接着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宋贤和乔振英。
紧接着,伴随着一声哭嚎,乔振英直接在宋贤惊愕地注视下,一把抱住了宋贤的大腿。
“宋贤,我竟然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人!”
“你叫我孙女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啊?”
“你这个畜生,禽兽,不!你练禽兽都不如!”
这番哭嚎声让大厅里所有人都是一愣,继而纷纷地窃窃私语起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八成是风流多情的宋公子,与这位老人的孙女嘿嘿,你懂的,自古才子多风流啊!”
“我看宋公子对月姬姐挺好的,怎么会是如此不堪的负心人呢?”
“傻丫头,男人把你哄上床之前,能为你去九天揽月,待与你一夜风流后,能为你去倒杯水就不错了。”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宋贤忍不住嘴角抽了一下,带着一丝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他低声向着乔振英说道:
“你这个老家伙别得寸进尺!”
又哭嚎了两嗓子之后,乔振英迅速抬起头向着宋贤快速低声道:“入不入我玄道门?”
宋贤倒吸了一口冷气,轻声地再问道:“你为什么一样要我加入那个破玄道门?”
再次哭嚎了一嗓子,乔振英低声答道:“如今我一身修为已废,玉然和乐阳两个姑娘孤苦无依,今天之事你也看到了,万一以后再遇上怎么办?”
宋贤想要挣脱乔振英的手臂,却被乔振英死抓着不放。
就在宋贤感觉大厅里众人看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妙的时候,他终于无奈地说道:“罢了罢了,你不就是要个保镖吗?”
“我不入玄道门,但是给玄道门当个保镖,你看如何?”
乔振英一脸欣喜地抬起头,笑道:“一言为定?”
宋贤无奈地叹息了一声,答道:“一言为定。”
接着乔振英再次哭嚎了一声,又转身去抱住了月姬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