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来,我们管不了,但是我们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在来之前,我已经想过了,现在政策吃紧,我们两家在明面上的生意,本来就有点紧张。又不知道这林东来吃错了什么药,突然一下在金融上的功力提升到如此变态的地步。我们今天虽然通过互保可以保一时,但是他在暗,我们在明,不知道他哪天又出什么怪招,我们根本防不胜防。所以,如果只是依靠白道上的生意,我们想彻底让林东来死心,那实在是太累了。”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样呢?”
“我们应该联合起来。”
“我们不是已经联合了吗?”
“不,不止是我们的联合。而是整个珠三角所有社团的联合。我们要召开珠三角社团大会,让所有的社团老犬都来开会。在会上,我们就倡议要跟逢文亮在北方组成的北方社团联盟一样,在我们这儿也要成立一个珠三角社团联盟。以后珠三角所有的地下生意,全部由这个珠三角社团联盟统一管理。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避免许多不必要的恶性竞争,大家的利润额都可以提高。”
“以我们两家之力联合召唤,他们那些社团领袖是不敢不来的。但是就算来了,并且也组成了珠三角社团联盟,那对我们现在的处境也于事无补。原因很简单,就算生意变好了,利润也是一点点,来,我们现在是急缺资金,远水解不了近渴。而既然组成了联盟,我们就要管事,我们又不是包青天,不可能每件事情都做得让人心服口服。这样一来,势必就引很多矛盾。那我们就还得花出大量的精力和时间来压服这些人。如果在我们自己本身安定的时候,做这件事当然是行有余力。但是在眼下这个自顾不暇的时候,我们做这个”是不是有点吃力不讨好?”
听到任天翔这么说,陈飞扬顿时仰头笑了起来,“任总,我就说你太商人了吧,你到底还是陷入这个惯性思维了。我们做这个社团联盟,你以为是真的跟逢文亮的北方联盟一样吗?北方联盟地跨八省市,涉及社团数百个,强力社团十几个,整体实力使我们珠三角的三倍有余。逢文亮的个人实力,在里面占了不过一成。他做联盟,当然需要做事公正,才有别人服他。但是我们跟他不一样,我们两个的实力加起来,差不多占了珠三角的一半。所谓的社团联盟,说白了,只不过是为了给我们两家彻底把珠三角的社团实力完全吃掉做一个平台而已。我们不需要人服,我们就怕人人都服,因为没有人不服,我们就没有借口吃掉他。不吃掉别人,我们哪来的快钱呢?”
“你是说,你要靠吞并小社团,来补充实力?”
“古往今来,无论是国家还是集团,当遇到危扭的时候,只有两种方法,一是内固根本,而是祸水外引。当展得顺的时候,就算我想这么干,手下人也不乐意,因为他们已经吃饱喝足了。现在大家都饿着肚子,再放他们出去打。他们一定战斗力十足。只要这股气用好了,那么林东来给我们带来的危机,就反倒会成为我们两家快扩张的动力。”
“那如果他们都不反呢?”
“不会的,他们一定会反的,而且是一个接一个的,分批来。”陈飞扬说着,得意地笑了笑,“你知道为什么吗?”
任天翔想了想,摇头道,“不知道。”
“因为在会议上,我们将会要求所有的社团缴交社团保证金。我们两家带头交,交最多。并且宣布,这些社团保证金由社团大会控制。任何杜团如果触犯社团大会的规章,他所缴交的保证金就将被没收,并且平均分配给没有犯事的各社团。这样一来,我们大义凛然,别人无话可说。”
“对啊,这样很好啊。大家应该都很欢迎,怎么会反?”
“我们事先将要精算好。看看哪些哪些社团交不起,控制在这些社团实力的三分之一。”
“如果他们交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