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形成场外交易。
时间紧迫。说干就干,任天翔一分钟也没有浪费,马上给自己的几个朋友打电话,商议以二十元每股的价格,向他们抛售自己手中的飞扬国际股份。以便筹集资金回购恒远企业的股份。
任天翔的这些动作并没做任何保密,所以当他做出这些行为的时候,这些消息全都传到了陈飞扬的耳朵里。
“任天翔在四处兜售飞扬国际的股份,几乎跟他认识的,有头有脸的商界人士,统统都收到了他的电话。”
秦政在跟陈飞扬这样报告的时候,表情和语气都有很强烈的幸灾乐祸的意味。
“不要笑。”陈飞扬摇了摇头,说道,“事情可能不像我们所想的那样,林东来很可能把我跟任天翔都给耍了。如果任天翔真的被林东来玩死,我们也不会有好下场。”
“嗯。这倒也是。”秦政收敛起笑容,问道,“那我们是不是应该也对恒远企业施以援手?”
陈飞扬没有直接答秦政的话,而是抬头看着他,问道,“任天翔找到了买家了吗?”
“没有。”秦政摇了摇头,“飞扬国际现在的局面完全卑恒远企业撑着。现在恒远企业自己生了问题,又有谁敢买飞扬国际的股
秦政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太多意思,但是陈飞扬确实听得眉头微微一皱。小声地自言自语着说道:“是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奇怪。如果真的是被林东来攻击,怎么任天翔也不给我们打个。电话的?”
这时候。一直坐在旁边没有说话的陈飞鸿不解地问道。
“当我们被林东来攻击的时候,我们心里确定是任天翔和林东来合作。那么反过来,当任天翔被攻击的时候,他心里又何尝不是这样想?既然如此,他怎么还会来找我们?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听到秦政把话说到这儿,陈飞鸿想了一想,说道:“这么说,任天翔没有跟林东来合作?”
“这谁知道呢?也很可能是林东来和任天翔一起上演的苦肉计吧。”秦政想了好一会,答道。
“我们再看看,看看下午的情况吧。”陈飞扬有些费解地支撑着脑袋,然后说道。
就这样,在任天翔着急上火,陈飞扬坐观其变中,时间不知不觉从中午的十二点半来,来到了下午的两点,港股下午开盘。
因为苏沈连续两次举牌的关系,在上午,恒远企业的股价从二十三块,上涨了百分之十,涨到了二十五块多。
结果。下午一开盘的时候,任天翔便马上出手开始吸筹。天翔确实没有能够把飞扬国际的讨分卖出尖照一万凹也打电话通知了他的地下集团,给他尽力筹集资金。
到开盘的时候,任天翔的手里又有了八亿的资金,这是他最后的战备资金,原本就是准备以防万一的。而现在这个万一已经出现了,任天翔当然果断出手了。
虽然八亿资金,无法完全确保任氏家族对恒远企业的控股,但是多少总是可以增加一些筹码
下午一开局,苏沈这个帐户收购股票的力度依然不减,而随着任天翔也入局。整个恒远企业的股价还是直线上扬。
二十五块三,二十五块八,二十六块,二十六块六
短短一个小时后,当时间来到下午两点的时候,恒远企业的股价已经涨到二十八块多了。
这时候。苏沈帐户所收购的恒远企业的股票,总市值已经过二十亿,而任天翔的八亿资金也差不多消耗殆尽了。
就在这个时候,形势徒变,苏沈账户突然开始以砸盘式的手法开始疯狂抛售股票。
二十七块。两千万股。
二十四块五,一千万股。
二十块,一千万股。
十八块。一千集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