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蕝冷冷一笑。“有劳帝后操心了。”
“师父!”白瑶俯身恭敬喊道。
“拜见千蕝神尊!”妙彤不情愿的俯俯身,声音十分冷淡。
千蕝抿抿嘴巴,对着白瑶微微一笑。
妙彤直起身子不屑的瞥了千蕝一眼。
芷雅也不屑与她在此多说一些没用的话,于是直入正题。“本宫今日前来是为了瑶儿和凛夜上神的事。”
千蕝嘴唇微微一颤,看了一眼白瑶,想不到她真的如此不死心,势要得到凛夜。“那要如何?”
“那要如何?自然是要申屠凛夜给本宫的女儿个交代,男子汉大丈夫自然要承担责任!”芷雅凛然转过身,低眼看着地上那混乱不堪的木卷,又见那席垫混乱的摆放着。
“此地是否就是他轻薄你的地方?”她转身看着女儿白瑶。
“是!”白瑶肯定的点点头。
轻薄?
千蕝诧异的看着白瑶。“瑶儿!此事本事误会,凛夜怎会做出此种事情,定是当中有什么误会!”
白瑶委屈的嘟嘟嘴巴,眼睛巴眨巴眨的眨了几下,眼泪就哗啦啦的流了下来,瞬间就哭成泪人。
“师父!我虽然喜欢凛夜...凛夜师兄!但是她也不能如此待我...我好心到此帮他收拾东西,谁知他不知道是怎么的竟然把我抱入怀中...然后...然后...对我......”哽咽哭喊着,听得千蕝的心七上八下。
“竟然把我给玷污了。”
千蕝吓得连退三步,她完全惊呆了,好像失音了一般,好像麻木了一般,既说不出话,也没有力量。
玷污了?
凛夜绝不可能这么做!况且她昨日明明说的是只有肌肤之亲,并无发生其他事,此刻怎么又变成了这般。
她懵懵的摇摇头。“瑶儿,你昨日不是说你们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吗?今日怎么又?”
“师父!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白瑶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抓着千蕝的裙摆,哭喊着接着说道。
“昨日,我以为师兄会负责,便不想在你和哓娆面前让他难看,谁知,他却对我如此无情,我也是没有办法。”
吓得脸上先变得青白,随后又涨得极度的徘红。“不可能!不可能!”
嘴里嘟嘟喃喃着,整个人好像丢了魂似的。
芷雅斜睨着千蕝的模样,真是不知所谓,竟然喜欢自己的弟子。当年差点嫁给了君一,今日,就让你尝尝所爱之人和自己的弟子做了不可告人之事的痛苦。
她得意的抿抿嘴巴。“千蕝,您觉得如何?是不是该为瑶儿做主?如若你不同意,那只好本宫独自前去,如若申屠凛夜还不肯答应婚事,那就别怪帝君了。”
“帝君知道了?”千蕝急声问道,双眼直勾勾看着芷雅。
“当然,此事事关重大,本宫和帝君只有瑶儿这样一个女儿,自然不会让她受委屈申屠凛夜若是不愿负责,那帝君对他做出任何事都是他做错事的代价。”芷雅冷声答道,十分绝情。
天帝会怎么对凛夜?
千蕝的脑海里忽然闪出这么一句话,她害怕,害怕因为此事,天帝和凛夜结仇,也怕因为此事,天帝对凛夜做错什么事来。
“师父!”白瑶哭红了双眼,恳切的再次请求道。
千蕝无奈的点点头,只好先虽她们去太白走一趟,哓娆和羽傲是见过此事的关键人物,现在羽傲消失,只有哓娆清楚,一定要向哓娆问个明白,
“好!我随你们前往太白!”她点头答应道,然后俯身将白瑶扶起,心里希望白瑶不会做出如此下贱肮脏的事冤枉凛夜,但是又宁愿相信是白瑶冤枉凛夜,这样,凛夜就不会有劫难,也不用娶白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