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城门守卫百多名军士已经全部死守在城门处,情况十分危急。”说完后,对着跪在一旁的王子将使了个眼色。
王子将看着这个兵卒回来回报,心中更是大喜,有着严洪这位老将军带领,常备军其他队根本不敢乱动,可看到兵卒突然对自己使了个眼色,却觉得事情好象不太对?
渠周气得脸色铁青,大骂严洪:“老匹夫c老匹夫,气煞我也,你马上带我军令,令第一c第二c第五c第六对他们进行围剿。”
“大将军,请问他们是指谁?”兵卒看着渠周一脸不解的问。
渠周看到兵卒的脸色后,踉跄倒退了几步,双眼似乎要冒火一般,拔出了佩剑往在跪着的兵卒砍去:“胆敢拖延时间,延误军机。”
可该兵卒却跪在原地毅然不动,脸上露出了一抹轻松自然的笑容,似乎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王子将见状也拔出了佩剑想要救这名不惧生死的兵卒一命,可却被周围大将军的亲卫齐齐制住。
就在这一个没有人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兵卒脑袋掉下的时候,城门的吊桥哄然一声落下,咿呀一声,城门被打开了。
军营中,城外的消息已经流传开来了,第七队的军士们心急如焚,在城外还有他们的亲人在;第七队的副将王子风,王子将的弟弟;
早在王子将去求见渠周的时候,王子将就特地交代过,如果自己在一柱香时间内还没有回来,立刻带着第七队冲向城门,城门如果没有开,那么就把城门打下来。
可在王子将走后不久,第四队的严老将军就带着军士把第七队的营地给包围了起来。
王子风知道事情不妙,军中很多兵卒对严洪很畏惧,虽然严洪在武将行列中排不上什么地位,可他的威望声名仅仅在大将军渠周之下,他的第四队军纪严明,训练有素,是常备军中唯一一队可以跟大将军麾下直属的第一队较量的。
一柱香的时间就在王子风的焦虑中过去,聚集了军士却只有十来个人敢跟自己去冲第四队的镇守关口,但不知道为什么,第七队营地出口镇守的第四队突然撤走了;王子风知道机不可失,立刻下令第七队全部军士往城门冲去。
没有了第四队的节制,第七队的军士门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将军,就这么放他们出去,不怕大将军怪罪下来吗?”
城外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在第四队中也传得沸沸扬扬。
严洪摇着头说:“他们要去救自己的亲人,你说我能挡他们吗?”
在严洪身边的十多个军士突然听到“亲人”二字,身躯都是一震。
一名军士颤抖着跪在地上说:“将军,我父亲母亲还在城外,我想去看看。”
接二连三的其他人也跪下,在恳求严洪。
“我放第七队出去已经是大罪”严洪还没说完,跪在下面的一名军士抢先说:“将军放心,一切罪责都由我们几个承担,放走第七队是我们自己监管不力,不关将军的事。”
严洪满意着大笑说:“我能放他们出去,同样也可以让你们去,但是你们别忘记了,我们第四队所有的兄弟亲如骨肉,你们的亲人就如同我们的亲人一般,要救,也得让我们第四队一起去。”
在严洪身边几个没跪下的军士也纷纷赞同。
第四队就在渠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突然扭转枪头,杀了渠周一个措手不及。
王子风见严洪竟然自己领着第四队来帮手,更是乐得直接把第七队也归入严洪一同指挥;严洪在军中的威望确实很高,在城内巡逻的军队和常备军见到后,都不敢上前查问或者阻挡,要是王子风带着第七队在城内急行军的话,早就被其他常备军和城内守军拦截下来。
在戒备期间,没有大将军或是高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