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防啊。”
流苏赞同的点了点头。
对,这流芷云,不得不防!
华笙继续道:“汝南乃是富庶之地,百姓向来安居乐业。可汝南王近几年来,却总是在暗地里操兵练将,如今他又让流芷云入京,周旋于你们这几人之中,若说他没有什么别样的心思,我可是不信的。”
听了华笙的话,流苏又是一番沉思,有些消息,华笙知道的肯定不比她少。
的确,身在富庶之地的藩王,极少有能够居安思危的,而汝南王这位本该高枕无忧的藩王,会有如此行径,他那野心,定然也是不小的。
“你说的对,看来我得再多派些人顶着汝南王那边了。”
这些藩王们,个个都不让人省心。
流苏又接着与华笙讨论了一番近日来发生的一些事情,不知不觉的,竟随着华笙走到卫长轻的房门口了。
流苏的脚步顿了顿,望着那扇房门,心中又开始纠结起来了。
华笙询问道:“要进去看看吗?”
明明,殿下也是担心她的。
流苏眉心紧蹙,低声道:“不必了,你进去吧,我先回去了。”
说完之后,也不管华笙是什么反应,转身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种事情,华笙也不知道该如何相劝。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便推门进去了。
进门之后她才发现,卫长轻又睡着了。
此时的卫长轻正紧紧的抓着流年的手,口中不知呢喃着什么。
华笙搭上了流年的肩,俯下身低声问了句:“她怎么了?”
流年轻声答道:“刚刚喝了药睡着了,现在可能是做了什么噩梦吧。”
流年望了一眼被卫长轻抓的有些发疼的手,略觉无奈。
“而且,师叔好像把我当成皇姐了”
华笙仔细听了听,才听出了卫长轻口中呢喃着的是什么。
“流苏别走”
好了,华笙这回算是确定了,她这师妹已经没救了。
她去寻了块干布,擦去卫长轻身上冒出的冷汗后,顺手就将那干布塞进了卫长轻的手里,这才把流年的手解救了出来。
卫长轻紧紧抓着那块干布,口中依旧在唤着流苏的名字。
华笙不再管她,直接就在床边坐了下来。
她揉了揉流年手上被卫长轻勒出的红印子,温声问道:“疼吗?”
流年目不转睛地望着华笙的眉眼,慢慢的弯起了唇,含笑应道:“不疼!”
华笙理了理流年额前的碎发,“这几日,你就先陪在她身边,帮我好好看着她,别再让她捅出什么篓子来了。好吗?”
“嗯,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师叔的。”
流年拉住了华笙正要缩回去的那只手,收在了自己的手心之中把玩着,略带不舍的接着说了句:“那我这几日是不是都见不到师傅了”
华笙望着流年的动作,心中荡起了一番涟漪。
那只手,此时正在按捏着自己的手指。
一节一节的,按捏着,摩挲着她的指节。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重复着这个动作。
华笙掩下了心中的异样,勾住了流年的手指,止住了她那引人遐想的动作,轻声说了句:“夜里,记得回来睡。”
流年愉悦的笑了起来,随即,她又故作失望的说:“可是,我回自己的房间睡,还是见不到师傅啊。”
从百晓楼回来之后,流年就没好意思再赖在华笙的房里了。
华笙看出了流年心里的小算盘,却还是一脸正经的说着:“不会的,白日里我也会来看看你们的。”
好了,这回流年是真的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