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冲动,若有冒犯的地方,还望殿下莫怪。当日是家妹自己技不如人,怪不得他人。日后,她定不会再在殿下面前提起此事了。”
流苏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此,自然是极好不过的了。”
流芷云意味不明地说了句:“真没想到,殿下竟会把这种人留在身边。”
虽然她没说是什么人,但卫长轻知道,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话!
“喂,你给我说清楚,我是哪种人呐!”
耶律莫兰不敢再给自己的大哥惹麻烦了,只敢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在心里默念着:这还用问吗?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是想骂你没脑子
流苏真的是头都大了,她拎住了卫长轻的后领,把她拉了回来,低吼一声:“你先给我闭嘴!”
说完卫长轻之后,她才抬眼望向流芷云,冷声道:
“本宫的人,是好是坏,都轮不到他人来多做评论!”
听到这话,流芷云的心沉了沉。
这不怒自威的气势,把不少人压得都快喘不过气了。
没有人敢再多说些什么零碎话了。
随即,流苏又冷冷地扫了孙刺史一眼,“孙大人,你还想要把本宫的人带回牢里去吗?”
孙刺史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颤声道:“不下官不敢”
看到了长公主殿下这种护犊子的架势,孙刺史哪敢再提什么把人带回牢里这样的话啊!
“既然如此,那今日本宫就先告辞了。”
冷冷淡淡的话语,还是让孙刺史听出了长公主殿下的不快,正当他想说点什么劝长公主别生气的时候,长公主早就已经拽着那个卫长轻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了。
没有人敢再去拦着卫长轻了。
长公主走后,云妃娘娘也走了。
同时,齐王也带着耶律家的人离开了。
孙刺史真是有苦难言啊,他们这精心准备的宴会,就这样被那个家伙破坏了!
齐王出门之前,在经过傅明韵之时,对她低声说了句:“本王器重你,信任你,才会任由你在定阳城胡闹。不过,你最好挑个时间,好好的跟本王解释一下,近段时日的账目,为何与之前差了这么多。还有,你跟长公主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未等傅明韵回应,齐王便已经离开了,他出门之时,长公主的马车,刚走。
此刻,在长公主的马车之上,长公主殿下可不再跟刚刚一样护着卫长轻了。
流苏把卫长轻压到了车壁上,双手用力地拧着卫长轻的双颊,咬牙切齿地吼着:“你倒是跟我说说看,是谁告诉你我今日会来这里的?还有,谁叫你躲在屋梁之上的!谁让你对流芷云扔暗器的!谁告诉你这种场合下还能跟齐王呛声的!”
卫长轻一边哀嚎一边拉扯着流苏的手,嚷着:“疼疼疼!你先放开我好好说话!”
马车之外的般若忍不住打了个颤,完了,这要是被主上知道是她出的馊主意,她是不是就完蛋了?
流苏松手之前,还恶狠狠地留下一句:“你最好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不然我就把这事告诉你师姐!让她好好教训教训你!”
卫长轻扶着流苏的腰,叫唤道:“别啊,千万别告诉我师姐啊!我刚被她打过,要是再被她打,一定会被人笑的!”
这时,流苏才发现她与卫长轻,离得是不是太近了些?
她用力地拍开了腰上的手,“好好说话!”
没想到她刚往后退了几分,卫长轻又贴了上来了。
“别这么凶嘛,你都不知道,你这两天不肯见我,我有多想你!”
流苏抵住了卫长轻的肩膀,止住了她的靠近,同时又强调了一遍:“你给我好好说话,别这么阴阳怪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