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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殿下都能不计前嫌,还承诺不会让她有事?
“殿下倒是心善,若换成是我,我定会觉得那家伙就该受点教训,免得她成日里不知天高地厚。”
如此意味不明的话语,若是换成是往日,流苏定会往深处去想一想。
可是,此时她竟想都不想,就直接为卫长轻说了好话:“其实,她就是性子直了一些,怨恨分明也不能算是坏事,既然你骂也骂过,打也打过了,也算是给她一个教训了,不如此次就放她一回?”
流苏觉得,卫长轻这么爱自由的人,肯定是不喜被困在地牢之中的。
想起她为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觉得为她说句好话也不为过。
流苏是这么想的,但华笙却不是这么想的。
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此次我若是这么简单地就饶了她,她一定是长不住记性的。不过,殿下若想看她,自会有人带你前去的。到时候,殿下若真想放人,也是不会有人拦着的。”
忘忧酒并非是春药,只是酒中的迷迭香会有的效果而已。
,若本身无情,又怎会催得她们产生那样的情愫?
若本身无情,她们又怎会被催得迷了心,乱了情?
临走之前,华笙又深深地望了流苏一眼。
这样看起来,殿下与她那不成器的妹妹之间,倒是有那么几分微妙的感情存在啊。
华笙走后,流苏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华笙那意思是要她亲自去接人她才会放人?
有没有搞错啊!卫长轻明明是华笙的妹妹,又不是她的妹妹,凭什么要她去做这种烂好人?
流苏揉了揉自己还有些发酸的腰,又想起了昨夜压在她身上的那个极为过分的卫长轻。
这么一回忆,她顿时觉得自己方才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帮卫长轻说好话,卫长轻那么可恶的人,就应该在地牢里多待一待!
地牢之中的卫长轻苦着脸,沮丧地戳着面前的饭菜。
“觅夏姐姐,你有没有弄错了啊,师姐真让你给我吃这种东西吗?”
觅夏扫了一眼桌上那毫无油水的青菜白粥,应道:“是啊,这是小姐特地吩咐的。”
卫长轻更沮丧了:“师姐她怎么忍心这么对我,我都快被她打出内伤了,还不给我吃点好的补补?”
“小姐下手向来有分寸,定是不会伤你太重的。还有,小姐说了,前段时间就是因为没有好好管你,才会让你一时‘上火’,所以,先从饮食开始,让你败败火。”
卫长轻:“”
败火是这么败的吗?
“觅夏姐姐,你就行行好,帮我一回,跟师姐说说好话行吗?我保证,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次一定谨言慎行,不做败坏门风的事情了!”
如此敷衍的态度,觅夏自然是不信的。
她笑了笑,道:“表小姐,你还是快吃吧,有的吃总比饿肚子好。”
卫长轻委屈地低下了头,她总觉得师姐会这么欺负她,一定是因为怪她带坏了流年。
不对,应该不是怪她带坏了流年,而是怪她没把流年带“坏”!
“殿下!”
听到觅夏略带惊讶的呼唤,卫长轻猛地抬起了头。
看清来人的面容后,她的眼中满是惊喜。
“你怎么来啦!是来看我的?”
流苏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着想着,就鬼使神差地来了这地牢了,她不好意思回答卫长轻的话,便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你们百晓楼还真是大方,地牢都造的跟客房一样。”
除了行动不便,这地牢倒是与上面的那些客房没什么差别。
“是啊是啊,比你们宫里那只会把人锁在石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