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算是口是心非吗?”
这能一样吗!
流年羞恼地嗔了一眼华笙。
华笙轻轻笑了笑,把流年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嗯?你倒是说说看,我这算是口是心非吗?”
流年将脸埋进华笙的颈窝,扬着嘴角轻哼了一声。
看着流年那红红的小耳朵,华笙心情都畅快了不少。她伸手捏了捏那小耳朵,贴上去问了句:“怎么不说话了?”
感受到耳畔传来的热气,流年只觉得自己浑身都酥了。
师傅真的是太坏了!
她羞恼地仰起了头,凑上去狠狠地啃了一口华笙的下巴。
刚咬完华笙,她就有些舍不得了,于是她便伸出了舌尖去舔了舔刚刚咬过的位置。
舔着舔着,就舔到了华笙的唇上了。
华笙微微启唇,便了流年的舌尖。她满意地扣着流年的脑袋,不让她再有机会逃离。
一吻毕,华笙还是没有把流年放下。
流年粘在了华笙的身上,把玩着她的发丝,甜滋滋地笑着。
忽而想到了寻找师叔的那批西凉人,便问:“对了,那批西凉人为什么会到处在找师叔啊?”
“他们会到处找你师叔寻仇,是因为你师叔在大街上,把一位姑娘打出了内伤。那位姑娘,名唤耶律莫兰,她的父亲乃是西凉国王膝下的大儿子,西凉国的大王子耶律跖。耶律莫兰还有与她同行的两位兄长,相当于是郡主郡王的级别了。无缘无故吃了你师叔的亏,他们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流年有些不解:“奇怪了,那几人怎么会突然来我们这啊?”
华笙抱着流年,慢慢地与她分析起了西凉的局势。
西凉国的大王子耶律跖,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几十年了。储君之位争夺激烈,他本该是最有机会成为储君的人,却在几位弟弟的打击之下,屡屡受挫,不得西凉国王的喜爱。
如今西凉国王身体愈来愈差,人人都想得到那道立储的诏书,倘若西凉国王当真就这么撒手去了,到时候几位王子,定是要以实力来说话的。
耶律跖会派自己的几个孩子过来,应该是想来寻求同盟吧。
毕竟,在那样的争斗之中,若是有他国兵力相助,那他可就是如虎添翼了。
先不去想他们几人来凌国是找何人结盟,光从大局上看来,耶律跖得势的可能性是比较大的,毕竟西凉朝中大多官员都是向着他的。
到时候,他的几个孩子,身份自然更是尊贵了。
如今卫长轻与他们结了怨,日后他们若是得势,又岂会轻易放过卫长轻?
更何况,这事本就是卫长轻理亏在先。
不过,此时的卫长轻,哪里还记得西凉人的事情啊?她一心只担忧着她与流苏之间的事情,又怎会去多想那还未到来的麻烦?
把流年赶走之后,她换上了自己的衣衫。
坐在床边抱着那套红衫发了许久的呆,直到脖子都僵了,她才微微转了转头。
将鼻尖凑在那红衫之上,深深的吸了口气。
就好像嗅到了流苏身上的味道。
她有些后悔了,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自己就这样走了,会不会太过分了?
流苏房里还是一片狼藉呢,怎么着她也该去替她收拾一下吧?
对了,就是这样!
她要去给流苏收拾房间!
反正流苏也说了不会杀她的!
这么一想,卫长轻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将那套红衫整整齐齐地放入自己的衣柜后,她就出了房门,叫人备水去了。
准备好一切之后,她才去敲了敲流苏的房门。
没有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