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不放在心里就不会那么闷了。”
流苏没有抗拒卫长轻的触碰,她无力地垂下了眼。
“上次已经跟你说过了。”
上次
卫长轻若是没有记错,流苏说的上次,应该就是她生病那回,自己陪着她在屋顶坐了一夜的那次吧。
她好像突然就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你今天,该不会是把那西凉人认成了你上次跟我说过的那个人了吧?所以,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人,是个女子?”
流苏没有打算隐瞒些什么。
“嗯。”
卫长轻的手瞬间就僵在了半空之中。
少了卫长轻的吵嚷,气氛顿时变得十分沉闷。
流苏有些不适应这样的氛围,她睁开眼,望着卫长轻那变幻莫测的表情,认真地问了句:“我喜欢的是女子,不行吗?”
卫长轻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可是,有些话她又说不出口,只好默默地又闭上了嘴。
流苏失望地移开了眼,原本以为卫长轻能欣然接受华笙与流年之间那惊世骇俗的感情,自然也就不会介意自己这点事情。
如今看来,她应该是有些介意的吧。
“若是嫌弃,大可离我远点。”
这话,一听就能听出话里赌气的意味。
流苏以为自己都这么说了,那么卫长轻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也定会像以往一样,笑嘻嘻地说出类似不嫌弃的话语。
谁知,她竟然什么话都不说,就这样默默地离开了。
如此,流苏倒是更为失望了。
也对,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这样的事情的。
卫长轻能接受华笙与流年之间的感情,也许是因为华笙是她唯一的亲人,她只要华笙过得开心就好。而自己,与她却是非亲非故的,又怎么能强迫她还能像原先那样毫无芥蒂地跟自己做朋友呢?
毕竟,这样的事情,在世人的眼中,总归是不对的。
就算流苏能这么说服自己,可她的心里还是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刚还说陪着自己的呢?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
不知发了多久的呆,原本安静的房内,竟突然响起了卫长轻的声音。
“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来!”
流苏愣愣地抬起了头。
这是,又回来了?
卫长轻把帮忙的人打发走之后,拉着流苏来到了刚搬进房内的那十几坛子酒的跟前。
这些忘忧酒,都是华笙的珍藏,卫长轻这是趁华笙不在的时候才敢诓人帮忙一起去抬出来的。
“这些,叫做忘忧酒,是我特地搬来给你忘忧用的!”
忘忧酒,当真能忘忧么?
见流苏没有说话,卫长轻自作主张地将她按在了桌边,拍开封泥倒了一大碗酒放到流苏面前,认真道:“我请你喝酒,礼尚往来,那你就请我听故事吧!”
那明亮的眸子之中,映着的是满满的真诚。
流苏那空落落的心,瞬间就被那样的真诚填满了。
她举起面前的大碗,一饮而下。喝完之后豪爽地用衣袖擦去了嘴角的酒渍,如同那些江湖侠客一般。
“我也没什么故事好说的,还是我们一起喝酒吧!”
卫长轻也不勉强,就这么陪着流苏喝起了那些忘忧酒。
一坛,两坛,三坛
流苏的酒量很好,卫长轻的酒量也不差,喝完第三坛酒,两人还是好好的。
不过,这忘忧酒的后劲很大。
在她们喝到第六坛的时候,前面的酒劲渐渐上来了。
酒喝多了,人也就放松了。流苏不再端着架子,她趴在了桌上,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