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流年的脸更加红了。
她紧紧的抱住了华笙,羞涩的贴着她的脸颊蹭了蹭。
“明白了。”
原来,上次在皇宫,师傅那样子做并不是为了尝什么血的味道,而是在轻薄自己
原来,师傅对自己,并非无意
华笙心情愉悦的很,就连伤口裂开了,她都不觉得疼了。
两人就维持着这个姿势抱了许久,最后还是流年最先反应过来华笙身上还带着伤,她刚松开华笙就看到了她肩上渗出的血迹,这才懊恼的扶着华笙让她平躺在床上,急忙替她换了药。
与此同时,华笙那机灵的妹妹,正抱着长公主殿下在屋顶上睡了一夜。
卫长轻醒来之时,一时忘记了她们这是躺在屋顶睡觉,差点就摔了下去。
看得底下值班的护卫们一阵心惊。
卫长轻稳住身形后,看了看怀里的人儿,还没醒。
她觉得此时的流苏看起来怪可怜的,竟把眼睛都哭肿了。
昨夜流苏一直抱着她哭,也不知是哭到何时才睡着的。
她将手背贴在了流苏的额上,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之后,她才暗自后悔。
果然就不该任由这个病人来这里吹风的,看吧,病情又加重了!
她抱着流苏下了屋顶,看到守在底下的护卫时,使唤道:“快找个大夫来,你们主子又病了!”
将人抱回客栈的房间内,没过多久,护卫就把大夫请来了。
这次她烧的比上次更严重了。
跟着大夫一阵忙活之后,卫长轻才闲了下来。
她坐在床边,出气似得的捏了捏流苏的脸颊。
这家伙,真是让人不省心。
然而,她又不敢捏的太过用力,只好弱弱的松开了手。
回想起昨夜她那令人心疼的模样,卫长轻忍不住叹息道:“赶紧好起来吧。”
赶紧把病养好,也赶紧把心伤治好。
别再这么让人心疼了。
流苏也没让她失望,才昏迷了一个晚上就醒来了。
这次醒来,比上次看起来好多了。人都精神了不少。
见流苏好的差不多了,底下的人便把般若传来的消息告诉了流苏。
流苏收起信件,也没告诉卫长轻华笙受伤的事,就叫他们准备启程了。
她这一病,的确是耽搁了不少时间。
等他们一行人到达定阳城时,已是三日之后了。
在他们一行排着队等待进城的盘查时,卫长轻打开了车窗,看着外面熟悉的风景,兴奋的说:“我跟你说啊,定阳城我也是很熟的,你放心,好不容易让我有机会尽地主之谊,我定会好好的招待你的。”
流苏笑道:“那我就先谢过你了!”
不知为何,守城的官兵连他们的车门都没打开,就把他们放进城了。
没走几步,他们一行人就被一位身着青衫留着长须的男子拦了下来。
那男子恭敬的对流苏所坐的马车行了个礼,道:“骆辛奉家主之命,前来迎接贵客与表小姐回府。”
听到熟悉的声音,卫长轻激动的打开了车门。
“骆叔!”
百晓楼中的老一辈的人,都是看着卫长轻长大的,对她更是宠的很。
骆辛就是其中一个。
看到了骆辛,卫长轻突然就有种回到家的感觉了。
流苏淡笑道:“那就劳烦骆先生带路了。”
没想到华笙安排好的接应的人,竟能这么轻易的就探清了他们的行程。
想必方才就是他打点了守城的官兵们,那些官兵才没有仔细盘查他们一行人吧。
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