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自己当成猪了吗?
不过,重点是:“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我的房间吧?”
卫长轻这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她被关的密室!她连忙站了起来,道:“不好意思啊!我把这当成那个密室了可能是被你关习惯了”
流苏也跟着她站了起来,道:“刚吃饱就睡觉对身体不好,走吧,我陪你去消消食。”
卫长轻受宠若惊,忙道:“啊,不用了吧”
流苏不听她的,自然的就牵起她的手,拉着她朝门外走去。
宫女在前方提着宫灯引路,流苏带着卫长轻缓缓的散着步。
“抱歉,之前会将你锁在密室,实乃无奈之举,希望你不要将那事放在心上。”
“嗯反正都过去了,我没那么小气啦!”卫长轻没有想到,堂堂长公主居然会跟她道歉,实在是匪夷所思。
“那说好了,以后可不许再怨我锁你的事情了!”
卫长轻连声应下,真没想到,之前费尽心思想要逃出去,如今竟又回了这个地方。
不同的是,上次被关,她的心是悬着的,这一次却踏实多了,还平白多出了几分谢意。
两人走了许久,流苏才将她送回了房内。
卫长轻在她离去前,唤了一声:“流苏!”
流苏一愣,好像很久没有人直接叫她的名字了。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她竟没有纠正卫长轻那失礼的叫法,应道:“恩?怎么了?”
卫长轻笑得明媚,道:“这次的事情,真的是谢谢你了。”
若不是流苏及时赶到,她差点就要被其齐王喂下那不明的药丸了。还有,若不是流苏,她与师姐定会受齐王所制,就算百晓楼的弟兄们来劫狱,也只会是多了送命的人。
而流苏,不费一兵一卒就把她们两弄出来了,实在是厉害的很。
卫长轻没有发觉,此时的她,竟对流苏生了几许莫名的情愫。
流苏摆了摆手,道:“别客气!”
说罢,她便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竟勾出了她那埋藏在心底深处的诸多往事。
这一夜,四人各怀心事,难以入眠。
次日,四人同坐一桌共用早膳。
流年觉得,师傅虽然看起来与平时无异,但她总感觉师傅好像不大对劲。
就比如,师叔又添了一小碗米粥的时候,师傅斜了师叔一眼,道:“少吃点。”
师叔瘪了瘪嘴,道:“师姐啊,就是一碗粥而已,不会胖的”
“谁怕你胖了,我就是怕你再不节制一些,下次要是躲在别人屋顶的时候会把屋顶给踩塌了,容易坏事。”
卫长轻:“”
这在本质上有什么区别吗?
流年憋着笑,默默的吃着自己碗里的东西。
师傅不高兴的时候,就喜欢欺负欺负师叔。
难不成师傅真的不高兴了?
还有,明明昨夜师傅睡得那么早,怎么眼底会是一片青黑呢?
流苏只是笑笑,也不插嘴。
用完膳后,流苏独自带着华笙去了暖阁,昨夜人多口杂,有些事不大方便说,想来今日是要跟她说清楚的。
两人相对而坐,点上熏香,沏上一壶茶。
流苏道:“久仰华楼主大名,一直都没机会结交一二,没想到今日竟有机会能与华楼主坐在一处品茶。”
久仰大名什么的,向来都是客套话,没想到华笙竟认真的问了句:“久仰大名?我记得我在江湖中向来没有名字。所有人对我的称呼不过是百晓楼楼主罢了,不知殿下是从何处得知的大名呢?”
流苏瞬间觉得好尴尬,不过也就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