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齐王冷笑道,这流苏,显然是坏他好事来的。
流年对着齐王,乖巧的唤了一句:“父王。”
齐王冷哼一声,显然还在生她的气。
流苏微微一笑,带着流年走到了华笙的跟前,挡住了齐王与那几名护卫。
这时,司马玺带着人匆匆赶来了。
当然了,齐王与长公主一起出现在这牢房之中,他能不来吗?万一两方人马打起来了,遭殃的可是他这天策府啊!
一时之间,这小小的牢房竟挤满了人。
司马玺朝两人行完礼后,才问道:“不知二位殿下特地来此,所为何事?”
流苏道:“本宫是想来看看,司马大人查了两天案,可有查出什么名堂。”
“回禀殿下,齐王说这两位姑娘曾行刺过他,又火烧齐王府,并且还盗走了王府之物,可是两位姑娘却说没有这回事。下官查了两日,都未找到什么确凿的证据。”
“也就是说现在既无人证,又无无证可以证明此事乃是这两位姑娘所为了?”
“恩除了齐王府的侍卫,确实是没有人证了。”
“司马大人,当日本宫也有在场,本宫觉得,那两名刺客的身形与这两位姑娘一点都不像。那日小郡主曾与刺客交过手,想来小郡主应该有几分印象吧?”
听到流苏这么问,流年立马就回道:“恩,那日的刺客绝对不是她们,师傅与师叔的武功路数我最清楚了,那刺客要是她们我定然能认出来的。”
见齐王欲要开口反驳,流苏连忙接着道:“听闻皇叔还说这两位姑娘曾入宫行刺?这实在是个误会啊,这段时日两位姑娘一直在景秀宫中做客,又岂会是什么刺客呢?”
卫长轻虽然知道这女人是在睁着眼说瞎话,但看着齐王越来越黑的脸,她差点就忍不住要拍手叫好了。
司马玺讨好道:“那想必是有些误会了,长公主殿下放心,下官定会好好查查,还两位姑娘一个清白!”
流苏笑而不语,这时,与她一同前来的一名内侍说道:“司马大人,此事还需要再查吗?明摆着这是两位姑娘受了冤屈了!前两日陛下刚拜华姑娘为太傅,却不曾想一转眼竟出了这种误会,这两日陛下可是不悦的很啊!”
说话的正是常年跟在皇上身边的内侍,御前总管曹方,他这么一说,在场几人心中各有所思。
在近百年来,四国之中均有不少奇女子脱颖而出,比如长公主流苏,比如彦国的女皇,她们都是以女子之身手握重权。
所以,华笙能以女子之身被拜为太傅,也不是什么惊奇的事。
只是,司马玺没想到此事竟连皇上都掺和进来了。
太傅是什么?是帝王之师啊!若是帝师品行不端,那岂不是明摆着打陛下的脸吗?
所以,不管这事是不是华笙干的,他都不能让华笙沾上一丝罪名!
“曹公公说的对,这都是误会!下官有眼无珠,冒犯了太傅,还让太傅平白受了冤屈,还望太傅恕罪!”
司马玺对着华笙揖了一礼,以表歉意。
华笙没料到流苏居然给自己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她只好客气道:“司马大人不必如此多礼。”
齐王脸色更加不好看了,他万万没想到流苏会把皇上也拉了进来,还拜华笙为太傅?真是荒谬,明明他所得的消息是说华笙大闹景秀宫,还与宫中侍卫大战一场,这一转眼竟变成了太傅留宿景秀宫了?
看来,流苏这次是有备而来了。
不管如何,如今的君还是皇上,他还只是臣子,所以,退让的只能是他。
齐王冷笑一声,便带着护卫退出了这牢房。
司马玺见齐王离开了,连忙对着他的背影喊道:“齐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