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都来到这里了,有些东西,你当真不要吗?”
流苏凝望着华笙,两人对望了许久,流苏才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道:“有些东西,大家都得不到,那才是最好的结果。”
华笙会意后,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既然殿下无意于此,那我们便离开吧。”
其余三人,都没有听懂流苏与华笙两人在打些什么哑谜。
“师傅,你不是说前面的路走不通吗,难不成我们要往回走?”
“不往回走,出口处有薛御史的埋伏,我们不能再走那条路了。”华笙理了理流年凌乱的发丝,柔声问道:“我们只能往前走,就算没有什么好路,也得去闯一闯,你怕吗?”
流年用力的摇了摇头,坚定道:“我不怕!”
“好,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可能还能赶上骆叔他们。”
见她们就这样草率的定下了主意,耶律莫兰只能苦着脸接了一句:“姐姐们,我真的,不想跟你们走那什么不是路的路啊,求求你们行行好,放了我成不?等我出去后一定会好好答谢你们的。”
闻言,流苏轻轻笑了笑,道:“那也由不得你了,其实我们这也是为了你好。这种地方,让你一个人走指不定会更危险,你还是老老实实跟着我们吧。”
耶律莫兰拧着脸瞪向了流苏,好无耻哦,明明就是不相信她才会特意带着她的!要么就是想报复她刚刚撞破她们好事的那个行为才会这样强迫着她!可惜耶律莫兰偏偏又不敢说什么话顶撞她。
“你好好考虑一下,是要跟着我们走,还是回去跟那些可怕的怪物对着。”流苏微微停顿,才对着其他人说了句:“我先去洗个手,让她自己想想吧,她若真的不愿跟着我们,就别勉强她了,放她走吧。”
耶律莫兰诧异地看着流苏离去的背影,这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我也去洗个手!”
卫长轻不等流苏走远,就追上了她。
方才她们都翻看过尸体,手上自是染了血的,流年有人帮忙擦了,可她们却只有自己去洗的命了。
水潭边,卫长轻贴着流苏蹲了下来。
“欸,怎么就决定放了她啦,万一她走了以后又在背后捅了我们一刀怎么办?”
“放心吧,她没这么聪明,也没那种心机。”流苏拉过了卫长轻的左手,小心翼翼的避开了她手心上的伤口替她清洗着血迹,随口又说了句:“还是说,你舍不得她走?”
“哎呀,瞎说什么呢!我那是怕他们西凉人来这墓里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好嘛!”
毕竟这是他们凌国开国皇帝的陵墓,他们凌国内部皇室争权斗势争到这里,那也就算了,毕竟他们也算是一家人。可这西凉人跑来这里掺和一脚,卫长轻怎么想都觉得不大对劲。
流苏没有多说什么,只轻轻笑了笑,又继续帮卫长轻换了只手清洗着。
洗完卫长轻的手之后,流苏才清洗着自己的手掌。
卫长轻偷偷回头看了一眼,见那三人坐在地上不知道聊些什么,看起来并没有注意到她们这边的样子,她才大胆的搂住了流苏的腰,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角:“你刚刚误会我了,我不开心了!”
流苏抬手扣住了卫长轻的下巴,含笑望着她道:“哦?那你想要本公主怎么哄你呢?”
“嘿嘿。”卫长轻冲着流苏眨了眨眼,暧昧地说:“你刚刚在那上面对我做的事情,我也想对你做一遍。”
流苏挑了挑眉,“在这里?”
卫长轻又偷偷回头看一眼,才大胆地挑衅道:“怎么,你不敢了?”
流苏笑了笑,她伸手环住了卫长轻的脖颈,用她那湿润的手贴着卫长轻的脖颈往下移去,附在了她的耳边,低声惑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