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连忙拉住了卫长轻,劝道:“卫长轻!你冷静冷静,别这样!”
卫长轻愤怒地松开流年,红着眼眶恨恨地瞪着流年。
“我师姐对你这么好,你要是敢联合你父王欺负她,我今日非要弄死你不可!”
流苏叹息一声,没有理会不理智的卫长轻,而是去替流年理了理衣领,柔声问道:“告诉皇姐,发生什么事了?”
流年抬起了头,红着眼看了一眼流苏,复又低下了头,强忍着鼻间的酸楚,道:“是我太没用了。”
卫长轻怔怔地看着流年手上爆起的青筋,看见她那痛苦隐忍的模样,不免有些愣神。
注意到流年的异样,流苏回头轻轻瞥了卫长轻一眼,用嘴型无声地说了句:“哄着点。”
看到卫长轻愣愣的点了点头时,她才往后退了些,把位置让给了卫长轻。
卫长轻压下了心中的烦躁,上前揉了揉流年的脑袋,尽量不要让自己显得太凶而吓到她。
“怎么不说话了?对不起啦,是师叔刚刚太激动了,是不是吓到你了?别怕别怕,快告诉师叔跟你皇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们才能帮忙做些什么啊!”
“师叔”流年抬头望向卫长轻,她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师傅,我把她弄丢了,对不起。”
卫长轻慌忙的替她拭去了泪水,“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别哭别哭,好好说话!”
流年哀声道:“我不知道,师傅好像被父王带走了,我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空荡荡的房间内,回响着流年那止不住的抽泣声。
没办法,卫长轻只能把流年揽进了怀里,抚着她的背脊替她顺着气。
“好了好了,别哭了,不知道也没事,我们已经派人去找她了,相信很快就能有消息了。”
流年用力环住了卫长轻的脖间,抱着她恸哭不止:“是我没用,我太没用了为什么每次我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师傅被他欺负为什么我没有一次能够用自己的双手护住师傅呢师叔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此刻卫长轻眼中含着的已是满满的心疼了,她怜惜地抱着流年,安慰道:“没事没事,还有师叔在呢”
卫长轻实在是懊恼不已,明明知道流年一心只会是为着她家师姐,又怎么能在这种情况下怀疑她,说出那些伤她心的话语呢?
流苏立在卫长轻身后,静静地看着她们两人。
那个往常总是冷静老成的孩子,在这一刻仿佛卸下了所有的伪装,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的无助与悲痛。
突然,也有些心疼了。
痛哭之中的流年,忽然想起来什么,突然猛地把卫长轻推了开来,急切地望向流苏,睁着泪眼抽着气道:“皇姐!我师傅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
流年暂时停下了心中的那些难过与自责,照着华笙所说的,从她们的床底下翻出来一个小盒子,拿出盒子里的锦囊中的钥匙,打开了华笙赠与她的那把剑的剑柄上那个隐蔽的小孔,当着流苏的面取出了里面的短竹筒,也没打开看一眼,就直接交给了流苏。
流苏取出竹筒之中卷起的两张纸,打开细细观看着,只是,越往下看,她的心倒是变得越沉了。
卫长轻还没来得及询问情况,便见流苏已经凝着脸将那纸条收进了衣袖之中,高声唤道:“般若!”
般若立马就从外头进来了。
“速去点人,从我们带来的人之中挑出两百名武艺最为精湛的,要精不要多,让他们好好准备一下,明日卯时随我出发!”
般若走后,卫长轻连忙上前问道:“怎么样?我师姐说什么了?”
流苏并不想让卫长轻知道华笙留给她的消息,虽然华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