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没看出来吗?她跟耶律莫兰交手的时候,看到你和齐王一起过来时,整个人都傻掉了!这才会失手中了耶律莫兰一掌啊!不然你说她怎么可能会这么没用啊?”
华笙眉头微蹙,昨夜流年落水后,她整颗心都放在了流年的安危上了,又怎会去细想这些事情?
卫长轻又继续道:“啧啧啧,这要换成是我啊,这么辛辛苦苦地到处找你,担心你的安危什么的,结果却看到你跟旧情人在那幽会,肯定是会生气的!”
华笙翻了个白眼,“哪有幽会啊,你别想太多了。”
明明就是说些正事而已!
“我想不想多不重要啊,重要的是你那小徒弟会不会想多啊!还有啊,谁知道你跟他这种时候还能有什么正事可谈啊!”
华笙轻叹道:“嗯,我知道了。有机会我会跟她解释一下的。”
卫长轻实在有些难以置信,“师姐啊,你这回怎么会一点都看不出来啊?难道她一点不愉快的迹象都没表现出来吗?”
“她受了些凉,昨夜一直没醒,今早才醒来的。”
昨夜流年一直都昏昏沉沉的在那说着,直到今早,身上还有些发烫呢。
华笙手中抓着的那把鱼食,已经许久未曾落下了。
水中的那些锦鲤已经聚集在一处,时不时的钻出水面,摇着尾巴等待着她的喂食。
华笙洒下了手中的鱼食,继续道:“而且,你也知道的。她就是这样的,每次受了委屈也都不说,只管自己默默的藏在心里。”
流年从来都不会像卫长轻这样大吵大闹,肆意妄为的。她只会把那些痛苦与委屈,放在自己的心里,一个人默默隐忍着。
不去吵,不去闹,那样过分的懂事,实在是让人觉得心疼。
卫长轻感慨道:“哎,那个闷葫芦,这也是难为她了。要不你还是趁早跟她解释一下吧,免得她心里难受了。”
被卫长轻这么一说,华笙也觉得确实是该趁早跟她解释一下。
毕竟,信任是一回事,难受又是另一回事。
她知道流年会相信她的。
正因为流年相信她,所以才不会与她吵闹。可是,若是因这些小事总是害得流年心里难受了,那就是她的问题了。
小伤小痛积累久了,那就是大伤大痛了。
“嗯,我会的。她今日被齐王派来的人接走了,等她回来我就会跟她说清的。”
“什么!被接走了?!那狗王爷这时候接她走要干嘛啊!”
“这么激动做什么?她病了,齐王是她的父亲,关心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卫长轻皱了皱眉,担忧道:“我总觉得有点不大对劲,你放心吗?”
“不放心又能如何?”华笙叹息了一声,怅然道:“长轻,不管怎么样,毕竟,她还是他的女儿。我能与他断情绝爱,可是,她与他之间是血脉相连的,这种父女情谊,是割舍不断的。”
卫长轻心疼地看着华笙,不知该如何安慰。
“师姐”
“你说,若是有朝一日,我与齐王正面交锋了,她会向着谁呢?”
卫长轻笃定道:“这还用问嘛!不用想都知道她一定会向着你的啊!”
“是吗。”华笙敛起了那些情绪,抬头问向卫长轻:“那若是有朝一日,我已殿下正面交锋了,你会向着谁呢?”
卫长轻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住了。
“师姐,你不是说不反对我们嘛”
华笙淡声道:“没有反对啊,我就是想知道,你会怎么选而已。”
卫长轻纠结地咬住了下唇。
这种事情让她怎么选啊!
“你不是要帮她嘛,怎么还会与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