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心里的问号扔在一边,直挺挺地躺在床,闭了眼睛,并低声催促蹲在地抓耳挠腮,不断咂嘴的王霖朔:“再折腾你也悟不出个花来,不如早点洗洗睡,没准做梦时能梦到真相。”
再睁开眼时已经艳阳高照了,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抓起sh一u ji,按亮屏幕,三四十条消息一股脑地跳出来,全都是那个死铭文发过来的。
我眯着眼睛解锁sh一u ji,心道这小子晚不睡觉的吗?干嘛这么着急,难不成真的在里面发现了足以推翻历史,价值连城的东西?
死铭文把好几张tu piàn和语音一起向我砸过来,我点开其中一个,摇动干涩的唇舌念出面的潦草的文字:“我总看见皇帝在半夜时,把一些纸卷成一个圆柱形,又拿了一些线从圆柱里面穿过去,放在耳边似乎在听什么。”
我心道这倒有点像小学课本写的科学小实验,难不成这皇帝竟是我那个时代的人,误打误撞穿越到西夏小国了?我怀着疑问点开下一张,继续念道:“我终于潜进了皇帝的身边,成为了他的心腹,同时也发现了他的很多秘密,比如吃饭口味很奇怪,从小吃到大的当地食物吃不惯,总要尝试我听都没听过的东西。他每天晚睡的非常晚,基本是等皇宫里所有人都睡了才就寝。有天我起夜时,听见他房里传来滋啦滋啦的声音,但他的窗户纸并没有透出灯光。
与此同时,他开始生出了一种奇怪的兴趣爱好,他逐渐开始研究王国里最稀有的那一种古玉。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沉迷于古玉,甚至开始走火入魔,不是尝试把玉吞进肚子里,就是偷来死刑犯的尸体,残忍的把头剁下来,把玉放在断颈处。王多次对他进行过批评说教,但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心道看来记录这些的人应该是照顾皇帝生活起居的,如果他能在初露端倪时把皇帝杀掉,那么也不会再有后边的事了,也不会连累到几千年后的我们。
我又点开他发来的语音,听他十分惊奇也有些恼火的叙述,坚信佛经里不可能出现这些,肯定是有人搞的鬼,并再三追问古经的来历,同时他还十分惊讶的叙述了一些壁画有同时也在古经里出现过的内容。
我略略思考了一下,回复道:“你要是实在怀疑的话,就当地摊那些盗版的志怪来看吧,我对古经里能冒出这个也十分惊诧。”
此时王霖朔刚从洗手间里出来,他一边抓着毛巾擦手一边道:“怎么,那个人又发现新进展了?”
我揉着脑袋道:“现在我可以断定,作者是把古经当掩护物,在佛经的中间穿插了很多秘密。但根据他翻译的那些来看,我倒觉得皇帝是个穿越过去的,他竟然会用小学课本讲过的科学小实验制作土diàn huà。”
老王拧着眉毛,一脸不解:“你说什么?什么小学课本的科学实验?”
我叹口气道:“你这个人真是没有童年,你不会是那种小学都没过的liu áng吧,还是课的时候没好好听讲”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他一巴掌,他骂道:“要说快说,哪儿那么多废话,别总跟思远一样无边无际的扯淡。”
我方才严肃起来:“古经说,皇帝有时会拿纸卷成圆柱形,拿细线从底部穿过去,把纸杯放在耳边听。你想想,小学科学课本是不是有这么一个实验?”
他闷头回忆少顷,缓缓地道:“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我记得这个装置只是用来听,发出x hà一的话会有很大偏差,而且这个传输距离比较近是谁给他发出的x hà一?”
我心悬了起来,立马挺直脊背,心道难不成他还有同伙?忽然一阵如雨点般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路,张思远聒噪的声音传来:“起床啦,开工了!”
王霖朔拉开门,穿戴整齐的两人映入眼帘。张思远抢先跃了进来,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