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公祝耍尽了手段,没现考生中有顾纬天,能够圆满宜妃娘娘交付的事情,他直念阿弥陀佛。』. .
最后一场考试正在进行,杨公祝同徐士长于至公堂审阅各房荐上了的卷子,徐士长边眉,杨公祝现后问:“莫非徐大人一个都没”
徐士长啪的将手中的卷子丢给他:“你来什么乌七八糟的,狗屁不通。”
杨公祝捡起那卷子,随即哈哈大笑,感叹道:“真不知他是怎么通过乡试的,回想当年你我考试的情景……”
话说了半截,突然跑进来守卫,纳头道:“二位大人,皇上来了。”
杨公祝吓掉手中的卷子,做贼心虚罢,虽然他什么都没做成。
徐士长站起整整官服,里慌张的杨公祝道:“还不与我同去接驾。”
皇上甚少莅临考场,今个突然驾临,杨公祝当然费心思量,七上八下的随着徐士长出了至公堂,外头已经在点炮开门,一干人等齐刷刷跪着把宇文佑接了进来,待入了至公堂,宇文佑由张贵玉给他摘了风兜,又脱下明黄刺金龙的斗篷,往椅子上坐下,问徐士长:“如何?”
徐士长知道他关心的是什么,回禀:“一言难尽。”
宇文佑眉头皱了皱,随手抄起一卷来频摇头:“朕求贤若渴,是以加了恩科,若上千举子都如这个,这场恩科莫若不开。”
杨公祝察言观色,见皇上很是不开心,朝着孔子牌位拱手道:“臣与徐大人还没有阅完卷子,且最后一场还没有考完,怎知里面就没有一两个管仲和周公旦呢。”
这倒是事实,此次考试共计上千个孝廉,难免良莠不齐,出现一两篇驴唇不对马嘴的文章也不稀罕,宇文佑展展眉头,指着张贵玉道:“都是你,非得让朕来贡院朕就这样一篇。”
张贵玉忙垂手道:“老爷子能来贡院走一走,必然鼓舞了那些考生的士气,不信您等着,定会出现个经天纬地的旷世奇才。”
经天纬地一词恁般耳熟,联系到顾纬天这个名字,杨公祝吓了一跳,该不会是那顾纬天真的藏匿于最后这场考生中?
正彷徨,忽听外头有人喊:“大胆狂徒,竟敢擅闯至公堂!”
对方答:“我要求见徐大人。”
杨公祝门口的守卫:“圣驾在此,有人胡闹,拉下去打他个一百大板。”
徐士长却制止道:“慢着,此人有些耳熟。”转头朝宇文佑拜下:“请皇上准许此人上堂问话。”
宇文佑对徐士长还是很礼让的,点头应了:“让他进来罢,朕也想这么大胆。”
守卫将外面的人带了进来,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徐士长口中咝了下:“顾纬天!你不是烧死了吗?”
这样一句直接把杨公祝吓得快尿裤子,说来他对顾纬天并不熟悉,如今人家站到了他面前他还一无所知,忙见顾纬天毫无损。
随之吃惊的还有张贵玉,指着顾纬天身边的顾保三道:“你也还活着?”
曾经同在宇文佑身边伺候,彼此熟悉,那时张贵玉只是个茶水上的小太监,而顾保三却总领承天宫,顾保三告病请求离宫,临走向宇文佑推荐了张贵玉,宇文佑也还认得顾保三的,只是岁月累积之后,顾保三变得苍老和瘦弱。
顾保三噗通跪在地上,郑重的,听见响的,给宇文佑磕了几个头,含泪道:“老奴不曾想能在这里得见圣驾,老奴死而无憾了。”
主仆相处多年,感情非同一般,宇文佑喊张贵玉:“赶紧把人扶起来,地上凉。”
张贵玉应着过去把顾保三搀扶起来,宇文佑问:“这是贡院,你又不考试,来此作甚?”
顾保三一拉顾纬天:“还不拜见皇上。”
方才他跪时,顾纬天已经随着他跪了,现在重新跪地磕头,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