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陈家可是发誓与公输家老死不相往来的,他费劲的爬上车去,打开车门,发现里面的人不像大姑爷,回头刚想问,只觉有什么蒙住了脸,他这样的年纪,一会子就倒在了公输措腿上。
陈淑离唤了他几句,老仆毫无回应,陈淑离就知道他是死了,于是拉着马把车赶进了大门,直接到了后面的马厩,将马拴好,还不忘找了点草料添在石槽子里,草料搁置久了有点霉味,那马不肯吃,陈淑离冷笑:“不吃,你就等着饿死吧。”
拔腿出了马厩,天黑,风雪大,到底是自己家里,住了二十多年,所以摸索着也能找到自己的房间,屋里冷的像冰窖,她就把所有的被褥都铺盖上,然后缩进去睡觉。
这一晚她睡的并不好,细数自己的过往,说不出后悔不后悔,总之就是突然间感觉自己脚下没了羁绊,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心不知该往哪里安放才好,对未来更是迷茫,思绪纷乱纠缠,折腾得她头痛,好歹睡着了,却发现茂松c春樱c公输措c看门的老仆,四个人披头散发吐着血红的舌头扑向她,两个拽着她的胳膊,两个抓着她的双脚,要把她五马分尸,吓得她高喊一声呼哧坐起
天已大亮,阳光从窗格子筛进来,暖暖的落在炕上,风雪已住,鸟儿啼叫,难得好天气。
她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发现是在自己家里,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家什,她明知道爹娘姐姐都不在了,还是喊着:“爹娘姐姐”
无人回应,这么大的家如今就剩下她自己了。
她突然哭了,先是无声落泪,接着是笑声啜泣,最后放声大哭,也不知道为何而哭,也不是伤心难过,就是莫名其妙的想哭,哭得浑身颤抖,哭得声嘶力竭。
当当当!有人敲门。
她止住哭,心噗通噗通的狂跳,试着问:“谁?”
外头有人答:“二小姐,是我啊。”
嫣红来了,按照陈淑离筹谋的,嫣红骗出公输措,装着追赶灯笼让公输措先走,然后自己偷着跑回侯府,早早熄灯睡觉,是怕别人发现陈淑离不在侯府,今个一早,她就穿着陈淑离的衣裳,打扮成陈淑离的样子混出侯府回了陈家,是为了给别人看陈淑离今个早晨才离开侯府的而不是公输措出事的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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