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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马西风忙将宝剑插在腰带上,拱手谢过老郎中,然后问:“多少诊费?”

    老郎中道:“不多,一两银子,没办法,我这祖传的秘方贵,我可告诉你,一文钱都不能省。”

    白马西风突然喜欢起这个老郎中来,幸好出外走镖的人习惯了身上不离盘缠,他掏出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丢给老郎中,然后抱起兰猗走出了驿馆。

    老郎中掂了掂手中的大银子,呵呵一笑。

    他徒弟瞥了眼门口,奇怪的道:“师父,您真信这个人蒙着面拿着剑是为了逼您救他夫人?”

    老郎中把银子揣到怀里道:“当然不信,听说今个皇上和太后往保国寺进香,这位,谁知是哪路神仙呢?”

    他徒弟明白所谓的哪路神仙是哪路刺客的意思,他徒弟更觉蹊跷:“那您适才为何那样说呢?”

    老郎中瞪了徒弟一眼:“你个呆子,我不那样说,难道等他杀人灭口么。”

    他徒弟恍然大悟,不觉赞叹师父机智。

    老郎中哼哼一声笑:“管他姓张的还是姓王的坐天下,我只赚仨饱俩倒,所以我管他刺客不刺客呢,来来,师父继续教你如何下针。”

    ……

    离开这家医馆的白马西风抱着兰猗走了一阵,京城他熟,晓得哪里更安全,最后兰猗不肯再给他抱,他就放下兰猗,轻声问:“你,还好吧?”

    兰猗四顾茫然,她甚少出门,走的也就那几条线路,完全不知此地是何处,给白马西风抱着跑,只觉风声飕飕,连景物都看不真切,感叹白马西风的轻功高深莫测到自己无法理解,听白马西风问她,她点头道:“嗯,我很好。”

    白马西风情绪一低:“抱歉,我差点害你出事。”

    兰猗瞅着裙摆处的血迹,有点害臊,局促不安道:“不关你的事,是太后逼我与她换乘轿辇,我情知太后想害我,太紧张,所以……你快走吧,我也得赶紧回家了。”

    白马西风见她眼睛盯着裙摆处,忽然明白了什么,说了句“你等着”,就跑了开去,不多时回来,手里抱着一身衣裳,塞给兰猗道:“穿在外面遮一遮。”

    兰猗羞涩的谢过,接了衣裳在手胡乱的穿上了,这种天气下多穿了一层,非常热,她也着急回家,遂同白马西风道别,白马西风敦厚一笑,默然望着她转身离去。

    走了几步,兰猗回头:“谢谢你。”

    白马西风摇头:“无论是刺杀太后还是送你到医馆,都不必谢我。”

    兰猗也摇头:“我谢谢你,是因为你送给我这身衣裳。”

    明知她是在开玩笑,白马西风果真就笑了,顺着她的话道:“可是,这衣裳是我偷的。”

    兰猗愕然,垂头看了看,也笑了,挥手而去。

    ……

    而银杏大街的羽林军业已撤退,因为皇帝宇文佑同太后都回了宫里。

    今个可真是凶险万分,太后回了寿康宫,坐在炕上默不作声,脸色肃然,若非自己有先见之明,大概已经丧命在那个刺客的剑下,可气的是宇文佑还不让射杀那个刺客,甚至追赶都不让,她冷笑道:“是啊,怎么能贼喊捉贼呢。”

    她怀疑是宇文佑派人刺杀她的,否则宇文佑为何不让羽林军乱箭杀了那个刺客,还不让追,分明是怕抓到了刺客一顿严刑拷打真相大白。

    于是,公输拓的计策成功,太后对宇文佑,更是恨得彻骨。

    福如海过来劝道:“或许是别个什么人呢,可着宫里,恨老佛爷的人多着呢,特别是那些贱人,老的少的,都恨太后。”

    老的,指太妃一流。

    少的,指嫔妃一流。

    太后一掌拍在炕几上:“都该死!”

    福如海继续添油加醋:“特别是那个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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