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化完妆后,效果也不错,开始几张照片拍出来后也很有以往ederer手表广告的风格。
可是这位负责人越看却越觉得不对,这些照片与以往的广告效果没有丝毫的不同,唯一不同的地方,也许就是模特脸庞的不一致而已。
这一次ederer公司愿意启用华夏明星,为的是打开华夏的市场,如果广告成品仅只是这样,这位负责人双手一摊:
“我不觉得这一次广告拍摄的意义在哪里。”
他的话成功的使众人露出沉思之色,有人壮着胆子开口:
“先生,事实这一次我们也有考虑过使这位华夏女孩儿穿着旗袍拍摄,但最终放弃这个想法的原因,是华夏的古典风韵,与亲王的风格是格格不入的。”
负责这一次广告策划案的人说到这里,抽出资料夹中一张江瑟的素描,图的她穿着旗袍,手腕戴着ederer新推出的亲王系列手表,确实风格并不怎么适合。
“我们参考过她在北平盛事中的造型,也做过调查,这几个造型在华夏受到了很大好评,也给欧美一些观众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这位广告策划人员说到这里,耸了耸肩,又陆续抽出几张图画来:
“但是试过好几次,都觉得与亲王并不相配。”
说话间,陆续又递了几张稿纸过来,面几张图案,手表总是很难融入进这样的氛围里,所以最终让江瑟穿着极具华夏代表性的旗袍方案在经过多方开会研讨之后,无奈放弃。
这一次的会议短时间内不会停止,老板不满意的不是江瑟的表现,而是广告的风格,这样的问题十分严峻,众人都带着一脸愁色,这位ederer的负责人却转头看向江瑟。
她趴在桌子,神情慵懒的样子,因为踩了一天的高跟鞋,她一只小腿提了起来,让自己的脚能稍稍缓一缓。
这样不优雅的举动,她做出来却古怪的不显违和,反倒似天经地义。
摄影棚内冷气打得太低,她的助理已经为她披了一条白色的丝巾,原本顺滑的披在她肩后的黑色长发因她此时趴在桌的举动而滑落向一侧,铺沿在桌,压着丝巾。
没有工作的时候,她不再像面对摄像机时满脸笑容的样子,神情反倒有些冷,目光清淡,把玩着手里的那只手表,仿佛只是不经意间摆弄着一个玩具。
“这样很好。”
没有经过特殊的修饰,不带完美无缺的匠气,没有像先前拍摄过程中,郑重其事的把手表当成宝贝一般捧在手里,戴在腕间,显得庄重而欣喜。
她的指尖落在腕表时,神情平静无波,冷淡与矜持透露在漫不经心间,使ederer的负责人当下一指江瑟:
“要这个样子!”
自然而然,浑然天成。
腕表再贵,也只是服务于人的工具,不是神物,应该被高高拱起。
优雅的气质不是靠华美的衣服衬托,也不是靠睥睨的眼神及装腔作势的表情。
与欧美明星不同的范儿,不一定是要旗袍这样的印象,还可以以另一种方式展现出来,奢华不仅止于衣服c配饰,还有可能是摆在那里的姿态,已经远胜过一切言语。
参与小型会议的人随着这位负责人的话,下意识的转头去看江瑟,她靠在桌子旁,半身侧趴在桌,手肘撑着桌面,腕表的带子勾在她指尖,长长的流苏耳环坠落下来,她低头打量着腕表,丝巾已经滑落至手臂,露出玲珑的肩颈,气质轻盈。
她一面分心在与助理说话,那黑亮的长发垂在她身体一侧,仿佛手拿的不是ederer家价值将近七十万华夏币,且有钱都难以买到的限量手表,而只是一个随意可得的小东西。
这样的姿态与以往ederer广告以手表为重的理念并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