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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争执声,放下手头上的事儿,急冲冲走了过来。

    丈夫走了,女儿还站那儿泪眼婆娑。她自然知道所为何事。但这关系到儿子“往后的幸福”,她不得不慎重。取舍之间她不得不偏袒儿子这边。

    她执着张珏的手,说:

    “这不能全怪你爸,你爸也是听从了老一辈才这么说的。你也知道你弟弟就一独苗苗,他的婚事容不得一点点的冲犯之事。所以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我是他姐姐,我怎么会冲犯他,不是还有大姐和妹怎么就不提冲犯之事,不吉利之事都推到我头上来?”

    “这事是你康伯和泰伯他们说的,说你是未嫁大姑。主要是玲珑而且她已经有了身孕。”

    母亲没有直白说明,可能是怕说及不吉利的话,也可能是为顾及女儿的感受。但张珏还是能从母亲的片言片语中听出完整的意思:她和她的儿子分别冲犯了弟媳方玲珑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因为她是未婚的大姑而且是未婚先育。大姐和妹妹因为没有什么出格之事,所以不在此列。而她儿子小俊则是无辜受了她的牵连,跟着受排斥,受嘲笑。

    “妈,你跟他们说一下,看看这样行不行,我们母子等他们迎接队伍回快回来了我们再出去,你看这腊月寒冬的,这镇上又没个旅馆,叫我们往哪住?”

    “找个人家将就一个晚上,明一早再回来。”

    “妈,这说的倒轻巧,家里都不容别人家谁让你进?”

    “想想办法总是有的嘛,不行的话我去帮你问问。”

    “我不去!”

    母亲不知道张珏说的不去是哪个意思,是不去找暂住的地方还是根本就不肯出去。她从小就专宠儿子,在对待儿子的事情上她容不得有丝毫的瑕疵。就是自已的女儿也不行。对于女儿的“忤逆”她也很生气。虽然她也看得出来这样很“委屈”自已的二女儿,让她很受伤害。但没办法,儿子事大。她的语气加重了一些:

    “老人言总是有他的道理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是吧?你不能因为一时之气,耽误你弟弟一家啊!”

    ――如果以为你弟弟一家真的出了什么么娥子,你负这个责任啊。这后面的话母亲没有说出来,张珏心里清楚。但她承受不了啊!她会真成了家里的罪人的。如果真有什么变故,这里里外外的人都会指责她,怪罪她带耒不幸。她的心里忽然感觉冷嗖嗖的。她再也提不起力气去反驳母亲。母亲的这顶帽子实在是沉重,而且足够大,封死了她的前路。

    所以张珏干脆不再做无谓的挣扎。

    我走就是!

    但我不能就这样走掉。你们如此狠心,我无能为力,我就要让你们急上一急。不到最后一刻我就不出门,看看你们会不会当着这么多亲朋的面拿扫帚扫我出去。

    她回去慢慢腾腾地喂儿子吃了点粥。她自已却怎么也吃不下。她是五味杂阵,最终还是流下了屈辱的泪水。但所有人都在高谈宽论,没有人去注意她,体会她的心情。

    父母看她已经“屈服”也就不再过来为难她。

    喂儿子吃过饭之后,又陪儿子玩了一会,时候就来到了近10点。母亲又来“探”了一下,看见她抱了儿子进了偏房准备哄儿子睡觉。有心想提醒她一下,最终到嘴的话没有说出来,走了。

    张珏哄完儿子睡着之后,又找姐姐妹妹聊天去了。姐姐和妹妹并不知道父母跟她的“秘密约定”。她也依然笑声嫣然,看不出丝毫的勉强和破绽。十一点钟的时候,母亲又来了。说出来一下,有事和你说一下。

    出去跟母亲说了一会话,又进了来跟姐妹们胡扯。母亲也很是无奈,又不能明着来。母亲告诉她已经路红婶讲好了,叫她去那儿将就一晚。

    临近12点钟的时候,张珏向姐妹谎称抱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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