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是说他的态度,打了二十多年的老光棍儿了,相亲哩,你好歹刮刮胡子c换身干净的衣服啊!可倒好,一副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
“我说咱处处吧,时间长了就能互相理解。他却说:‘现在来认女儿的不少,他没心法儿想自己的事。”
“傻蛋一个!小孤女儿被认走了,还有你的戏?”男的有些愤愤不平:“你明天再去鼓动你的三寸不烂之舌说转他,趁着小孤女儿还在嫁过去,弄他个十万二十万的,咱也松快松快。”
女人:“我总觉得这不是个法儿,别说他没意,就是有意,刚嫁过去就会给钱?看他的破废品收购站,半天没个人进,挣不了多少钱。”
男人:“我叫你要他的钱了?给小孤女儿要,你嫁过去就是她的养奶奶,她有的是钱,你张开嘴,她能不给!只要钱到了手,咱就远走高飞,让他连个人影儿也找不到!”
女人:“这不成了骗婚了?”
男人:“又不是骗他的彩礼,是给小孤女儿要的,你怕什么”
女人:“小孤女儿会给?”
男人:“你已经是她的养奶奶了,张开嘴能不让你合上?要不说这事儿得抓紧,等小孤女儿一被认走,一切都黄了。”
女人:“我要真嫁过去,你甘心?”
“你别跟他真睡呀!推说身体不好,过几天再圆房。然后你就哄小孤女儿,她一个孩子,好糊弄,越快越好,钱一到手就赶紧回来。”
男人色迷迷地望着女人的脸,又道:“相了这半天男的,早已心急火燎的了吧!来,我给你解决!”说着拥着女人向屋里走去。
空间通道里的腊梅这个气呀:原来是冲自己的钱来的!亏着姑奶奶跟踪知道了底细,非教训教训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可!
腊梅心中有气,见案板上放着一个和面用的瓦盆,从空间通道里伸出手,把瓦盆高高举起——
“啪嚓!”
摔了个粉碎。
“谁?”女人提着裤子从屋里出来,看到后吓得脸色蜡黄:“啊!有鬼!”女人大叫,又冲着屋里说:“一准是死鬼不同意我改嫁,也不同意与你来住,闹动静警告我来了。”
说着冲瓦盆跪下,喃喃说道:“她爹,我错了,我不改嫁了,守着你的宅子过日子,你原谅我吧!”
男人系着裤腰带走出来,见状也是一愣,转而又安慰女人:“是你没放好摔下来的吧?”
女人:“我不用时都是放在案板里面,绝不是自己掉下来的。呜呜呜,都是你害的我,鼓动我去假装嫁给他,骗小孤女儿的钱。孩子他爹这是惩罚我来了,我再也不去骗人家了。”说着依在男人怀里,“呜呜”大哭起来。
男人把女人一堆:“不去你上哪里弄钱去,你没钱养活我,我也不来了!”说完抬脚就走。
女人一把抓住,哭道:“别,别,别抛弃我,我一个人在这个家里害怕,咱再想想别的办法。”
男人挣脱女人的拉拽,头也不回地走了。
女人瘫坐在地上。
腊梅又跟踪了两个来相亲的人,回去以后,家人无一问相中相不中,而是探讨能不能尽快成婚,对“小孤女儿”津津乐道,都希望她找不到亲人:“有小孤女儿在,你过去还不吃香的喝辣的,大把的钱供着你花!”
腊梅嗤之以鼻,走时也没忘给他们闹闹动静:搬到椅子或是推翻桌子,以示警告。
让腊梅感到欣慰的是:侯万秋并没有自作主张,每谈一个,无论自己印象好坏,都对腊梅说,争取腊梅的意见。
好你个侯万秋,把个软皮球踢给了我。我给你实话实说,肯定惹你伤心;不说又好像我在阻拦你的婚事。
怎么办?
腊梅发愁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