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属下想也是小师弟有什么苦衷,否则……”封正宁还是在赵天齐面前为莫问开脱。
赵天齐摆了摆手:“莫问做事情一向稳重,既然选择了赵天京那毕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封正宁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被赵天齐打断:“算了,人各有志,本王又岂能强求?”
封正宁叹息一声,他太了解赵天齐了,赵天齐说的这样平静,其实是内心怒极了,他深知自己的本事,即便自己做不了皇帝,也轮不到赵天京,可偏偏莫问就选择了赵天京。
司马忠良呵呵笑着:“王爷,莫问不过是只蝼蚁而已,我要杀他,只需挥一挥手,至于赵天京嘛,空有八十万兵马,也只是一群土鸡瓦狗而已,若王爷愿意听我的,顷刻之间便要这八十万灰飞烟灭!”
赵天齐深吸一口气:“司马世家威名在外,本王早有耳闻,如今得见司马先生本王内心甚喜,且不说这些事情,今晚只为司马先生洗尘!”
司马忠良摇了摇头:“忠良既然来了,自然是要建立一番功勋的,至于这洗尘酒,等忠良为王爷立下一功再喝不迟!”
“这个……”
“王爷,来时我已经想了许多,赵天京与皇帝,哦不,说是皇帝,其实就是皇帝手下的一个权臣袁安,如今的皇帝空守着一个京城,已经没有什么作为了。”
“确实如此,可恨袁安,到处本王劝说皇帝,皇帝却疑我有他心,将我驱逐,呵呵,现在看看,到底是让亲者痛仇者快了。”赵天齐撇着嘴,心中耿耿于怀还是被皇帝所不信任的事情,虽然他早就想离开京城,但以驱逐之名,终归有些难听。
“王爷也勿要恼怒,袁安虽说占据中原,但手下一无精兵二无强将,只靠了些许武林人士强占城池罢了,不足为虑,当务之急,王爷的大敌便是赵天京,拿下了赵天京,袁安想必也不敢妄动!”
司马忠良说的倒是不错,赵天京雄踞北方,兵精粮足,且北地寒冷,人高马壮,各个都是骁勇善战,对赵天齐来说,他做梦都想要将赵天京给拉下来,可几次交战虽然都是小胜,却没有办法撼动赵天京的根基。
“司马先生,有何教我?本王必将对司马先生言听计从!”
司马忠良哈哈一笑:“好!承蒙王爷信任,请王爷即刻着急猛将十员,精兵千人,另调遣马步兵三万,弓兵一万,随时待命!”
赵天齐眉头一凝,他手握百万兵马,这一点确实不算什么,但却搞不明白司马忠良要做什么,不禁问道:“敢问司马先生可是想到了什么妙计?”
“妙计谈不上,只是让赵天京慌一慌而已!”
“正宁,你听到了,马上去安排吧!”赵天齐毫不迟疑直接下令。
封正宁点头:“是,王爷!”封正宁内心杂乱,他虽然智谋不足,但也深知赵天齐与赵天京之间早晚必是生死之战,如今莫问在赵天京处,自己却在赵天齐处,难免到时候战场相见。
赵天齐看着封正宁离去,眼睛闪过一丝不忍,司马忠良摇了摇头:“成大事者,切记不可妇人之仁!”
……
莫问在英烈王府中住下来,赵天京时不时的都会将莫问请了喝酒,一来二去也是一个月过去了,莫问的日子过得也还算清闲。
“莫郎,这几****在城里逛了逛,买了不少东西,等回去的时候带给母亲和紫瑶妹妹。”柳如烟一边摆弄着丝巾胭脂,一边跟莫问说着话。
莫问呵呵笑着:“如烟,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得去,你是不是买的有些太着急了?”
柳如烟嘟着嘴:“难不成你还能帮赵天京夺了皇位再回去?这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做到的,难不成期间还不能回家了?”
莫问望着窗外,是啊,天下大乱,袁安、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