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命运。”
“那你自己地呢?”他激动的站了起来,焦躁地揉乱了自己的头:“我不反对你去实现自己地理想,但你想过你自己吗?你快二十八岁了,你身边一个照顾你的人都没有,你此去还不知道会面临什么危险。张小颖,我现在恨不得你还是那个冷血无情地铁血律师,起码——”起码,那时候你还会对自己好一点,你还不会这样无情的拒绝我
“林澈,我希望你可以尊重我的选择。”其实,我也需要那么多工作来让自己麻木,来让自己适应没有他的日子——没有他站在我的身旁,就算现在春回大地我的心也依然是冰冷的
他的嘴唇动了动,半天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你准备去哪里?”
“广西。
”不是的,本来我准备回我的家乡致力于普及法律的工作,可是我突然觉得这个距离还不够远,还不能隔绝林澈对我的影响。
“你,可不可以不去?”他的脸上写的是绝望,他也知道我在回避他——这一句他本不可以不问的,他了解我的性格我不可能仅仅为他这一句话而改变主意。这句话说出口,除了折损他自己的自尊再无别的作用。
,现在在他的心中他的自尊已经比不上我可以留下来一的希望!
“不可以。”我拿起包转过身,留给他一个拒绝的背影:“林澈,你——你,不必再等我了”
我让十七阿哥等了一辈子,到最后我都没有机会陪他过一天太平日子,而我的代价,就是要孤独的在这个没有他的时代再生活一辈子——这个轮回,从来都没有你
公历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一日京新机场
我坐在机场的候机大厅,手中拿着的是前两天林澈托王妈妈捎给我地照片跟光碟——这是我昏迷时林澈专程托人给我拍摄的,是怕我没赶上那个盛世会遗憾。说到这,他的性子还真的有点像十七阿哥,想那时候他正是刚刚开始治伤最最痛苦的时候吧?却还在问心这些有的没的事情。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我才那么坚决的拒绝了他——那样的深情,值得一个女人去回报一份完整地真情,而这份完整,我给不了他
我翻看着照片,真的很全,甚至连当时的志愿都一一拍了下来,我一张一张翻看着,突然间,放着照片的大信封里掉出一张纸来。
我好奇的拿出来读了起来:
张小姐,我不了解你的性情,但是王妈妈觉得能被先生爱上地女人,一定不会是一个普通人
我不知道你跟先生之间怎么了,但是我知道一点,先生真的很爱你——我在林家工作了二十多年了,先生在美国读小学的时候我就开始照顾他,这一点我绝对不会看错。
我不知道先生是什么时候爱上你地,但我知道这一定比你知道的要早。我记得那是很久以前吧,先生知道你终于可以上庭了,那一天他甚至开了香槟庆祝,但我想,那时候,你根本就不知道其实这世上还有一个人,比关心自己还关心你。
那天我听见先生居然一个人躲在洗手间唱儿歌,原因是你终于肯答应他做他的女朋友了——你可知道,在等待你答应的那几天,先生几乎紧张地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张小姐,我最最想说的是,其实当年先生并不是冤枉你,因为你担任了杀害先生堂兄的人的辩护律师,先生就在他父亲跟叔伯面前顶了很大的压力。
你只知道你的事业,你接这个官司地时候,你想过先生的处境了吗?
先生地堂兄是个花花公子,老实说王妈妈我也不喜欢他,但他却是先生在美国的爷爷最溺爱地长孙,你的当事人被无罪释放彻彻底底地激怒了他老人家,先生的伯父甚至扬言要花重金让你在司法界无法立足。
先生那天是没有办法,他不是故意要让你出丑,只是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