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十几斤的廷杖重重的砸在我的身上,不是皮肉痛,\模糊的视线让我的思绪飞到了两年前,两年前太子刚被皇阿玛府里的时候
“老四,你很行啊,敢跟皇阿玛告我的状!”我冷着眼,看着这个总是把兄弟作为自己人生最主要迫害目标的畜生——可笑的是这个词皇阿玛却只用来骂我,太子再坏,在他眼中都是好儿子:“你以为我进去就出不来了吗?敢跟我斗!”
“跪下来,给我磕几个响头,或许我会原谅你”
不,你不会,你这种人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跟你有过节的人——皇阿玛,仅仅因为我按照国法抓了几个人你就骂我心胸狭窄c刻薄寡恩,而站在我面前这个真正的刻薄寡恩的人呢?
“怎么,你不服气?”头皮一阵刺痛,他揪住了我的辫子:“敢看不起我,老八看不起我,你也敢看不起我,就连那个来路不明的格格她也敢看不起我!”
“来路不明?”知道自己应该保持沉默到底的,毕竟我人现在还在太子府:“绮云格格,你干了什么?”
“我干了什么,你怎么不问她对我干了什么?”头皮疼得我全身一阵麻,我还是坚持睁大眼睛瞪住他:“因为她老十四居然威胁要跟我同归于尽,她好样的,你们都很好!”
太子将喝到口中的就又吐了出来,拿到我面前:“喝下去,否则你别想走出这个太子府!”
他想侮辱我,用侮辱我的人格来彻底打垮我的意志,可是我怎么能只被这点侮辱就垮掉?我缓缓的结果酒——是我错了,我不够狠,本来太子被圈禁期间就有人劝我要斩草除根,可我犹豫了
我要自己记住这个教训,有的时候,你不去害人,别人也会主动去害你的
“绮云。你没事吗?”
“四阿哥。你地脸很白哎。你刚刚吐了吗?要不要我去给你请一个大夫?”
我不知道我出了太子府为什么会遥遥晃晃地来到钮禄府。但我知道我想看到她——因为太子地复立。我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我有多长时间没有关心过她地状况了?
她差点落到太子手中。她差点被太子活活打死。她已经跟太子彻底决裂——为了十四弟!在我们没有任何一个兄弟敢跟太子正面冲突地时候。她居然就这么把自己抛到了风头浪尖
“我没事。
”我努力压住自己心里面地那股恶心感:“有事地使你。为什么?十四弟真地就值得”
“四阿哥,十四阿哥值不值得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是你值不值得的问题。”她手指大门外:“离开钮家,现在我钮禄绮云不是香饽饽,是碰不得的烫手山芋。四阿哥,如果让太子看见你来敲我家大门,那么他下一个要目标就不是八阿哥,而是你!”
这我知道,今天我忍辱负重,那样委屈,不过就是为了保存实力,为了太子不要第一个就把目标锁定我。可是我忍不住——她生死攸关的时候我不知情,她现在孤立无援我却要当她的路人甲——世态炎凉,难道我也要亲自向她证明这一点
“保重”冷静下来,才知道冲动不是保护她的最好办法——如果现她跟我联系更会坚决太子除去她的决心。只不过,说了这一句,我为什么要愧疚——我刚才终究是想到了皇位,我想到了我现在必须跟她撇清关系,我在情感跟理智的拉锯战中终于偏向了理智。
感觉到她好像也因为我的选择松了一口气,知道她是个坚强的女子,在这个时候她不会寻求任何人的庇护:“回去吧!太子的事情,我自有办法,他不过是个太子,还没到可以只手遮天的时候!”
只不过?
我的目光有些痴了——这个时时刻刻压在我们兄弟身上二十几年的噩梦,在她眼中,不过一句“只不过”而已!
“他毕竟是太子,皇阿玛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