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隔绝了外界声音的纯一没有听见李察的话,全部心神都投入战斗的他亦是没有注意四周观众席,如果他向四周看一眼,就会发现众多玩家都在看着他大笑。
战斗还在继续,第一次的交锋纯一吃了一点小小的亏但是并没有处于下风,他飞快的调整身形同时反手一剑朝着右边的李琯琯刺出,这一剑极其刁钻,就好像是毒蛇出洞。
李琯琯轻笑一声,一爪抓住了纯一的手腕,纯一脸色大变想要挣脱开来,然而李琯琯的右手就好像是铁爪一样,他挣扎了一番也没有成功,与此同时李琯琯双手左爪变为直急冲射,湍怒有声,好似滚滚波涛朝着纯一面门而来。
观众席中央,外场解说席上,魔无道血无崖和王炸三人亦是在关注李琯琯的战斗,看着李琯琯占据了上风,血无崖一拍桌子大声叫了一声好,随即皱眉朝身旁的魔无道说道:“老魔,你看得出来琯琯这是用的哪一路武学吗?”
魔无道摇摇头道:“看不出来,她的第一招似缓似快,拙中见巧,变化无穷,好像一张大网一样把纯一完全紧锁笼罩,所以纯一那一剑才会被她轻而易举给化解。到了第二招却又好像滔滔大江迅疾无比,或许,这是阴癸派的武学吧。”
血无崖点点头,觉得魔无道说的有道理,一旁的王炸则是听的一脸懵逼云里雾里,对于武学一窍不通的他对于魔无道的分析那就是文盲读圣经——两眼摸黑,他只听出来一个意思,那就是李琯琯很厉害,现在的她优势很大。
擂台上,李琯琯这一爪打中了纯一,后者闷哼一声身上冒出一个巨大的伤害数字,气血条空了一截,他的右手依旧被李琯琯死死拿捏住,这使得他陷入了一个对于他来说极其不利的局面。
右手被擒,这对一个剑客来说一身战斗力就相当于是去了七八层,不挣脱开来的话只有被动挨打的份,但是问题就在于想要挣脱,没有那么容易。
李察看着纯一感叹道:“纯一选手有些不妙啊,没想到比赛开始不久他就吃了大亏,上一把比赛令狐被点中了穴位至少还可以损耗一点气血和比赛主动权冲开穴位止损,但是纯一选手,貌似只有壮士断腕这一条路?可如果这样的话他也解决不了问题,一个剑客没有了右手,就好像是单身狗没有了左手一样,日子还怎么过?我觉得还不如主动认输。”
观众席上的关注点立刻被再次带歪,
“单身狗没有了左手是什么意思?有没有大佬能够给小妹我解释一下?”
“大家别上当,这个人是传说中的大几几萌妹,那玩意儿掏出来比老子的还大,当时吓死老子了,差点清白不保。”
“摄影师灯光师这里!兄弟,说出你的故事。”
就在这个时候,擂台上纯一一咬牙,脸上闪过一道狠色,怒吼一声手中长剑突然开始不断颤抖起来,紧接着只听一声脆响,剑身上出现了一道又一道裂缝,逐渐开始崩碎。
“咔咔咔咔”
裂缝很快蔓延至整个剑身,此时的长剑剑身就好像是被一层蛛网所覆盖了一样,随即一阵秘籍而又凌厉的破空声响起,在纯一内力的全力催动下,数十道闪烁着银色寒芒拇指大小的长剑碎片朝着近在咫尺的李琯琯****而出。
李琯琯脸色大变,她没有想到纯一居然会用如此决绝的办法,亲手崩碎自己的剑来化解局面,她急忙松开右手身形朝后不断后退,然而长剑碎片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顷刻间来到了她的身前。
“噗噗噗噗噗”
数道碎片击中了李琯琯,血液自伤口中喷薄而出,就好像是身上绽放出了数道血花。
纯一没有趁着这个机会追击,他站在原地喘着粗气,手中的剑只剩下了一个剑柄还握在手里,身前的上散落着银光闪闪的剑身碎片,一直蔓延到李琯琯脚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