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都找过了,并不见踪迹。
慕暖丢了如此重要的东西,有些慌乱,可深吸了一口气,安静下来一想,顿时觉得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定是之前落在安泰宫里了!”
当时在安泰宫里摔了一跤,从那之后她一直魂不守舍,并没有意识到身上玉佩早已丢失了。
“姑娘别急,奴婢这便去给你寻回来,时辰已晚,还请姑娘先行歇息,奴婢很快就回来。”水色毫不犹豫,当即就穿上了外衣,直冲冲往门外跑去,因为她知道那块玉对于她们家姑娘来说有多重要。
慕暖却在后面将她叫住:“你且先回来”
“姑娘怎么了?”水色听见慕暖喝声命令,顿住脚步,满心不解的转过身来。
又听慕暖在里头说道:“今日时辰太晚了,黑灯瞎火的,你去了也不一定找得到,等天亮了再说吧。”
水色觉得慕暖好像此刻已经冷静下来,说的话理智明白,只好退回屋内,道:“那好,等天一亮奴婢立即就去。”
“嗯,你也早些歇息,我睡了。”话毕,慕暖便已自行睡下。
水色在外面等了半晌,才撩开纱帘,攧手攧脚的进去,见慕暖真的已经倒在床上睡了,她上前捏了捏被角,吹灭宫灯退了出去。
黑暗中,床上的慕暖实际并未睡着,幽幽的睁开了眼,若有所思。
她想起今日景王托梦给她,让她忘记一切重新来过,正好此时那块玉也丢失了,难道这些都是巧合么?
次日清晨,水色天微蒙蒙亮时就早早出去,带了人前去安泰宫寻找慕暖丢失之物,等到慕暖睡醒起身,她就已经匆匆忙忙的跑了回来。
水色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来不及歇息,便到慕暖身边禀报:“不好了”
慕暖见她模样便知不是什么好消息,做好了心理准备,淡然问道:“可是没找到?”
水色咽了口唾沫,才道:“奴婢去了才知,昨夜安泰宫竟突然起火,里面没住人,发现得太晚,我到的时候宫人们正在灭火,但早已烧了个精光。”
慕暖吃了一惊:“怎会烧了?可知是谁人所为?”昨日朝阳公主扬言要烧了那块破布,难道是她烧的?
水色应答:“我打听了一下,听说是天干物燥,自然起火,唉,当时人多我也没好进去帮姑娘找东西。”
“烧都烧了,哪里还找得到。”慕暖目光呆滞,眸中浮起一层雾气。
水色知道她心里难道,忙劝道:“姑娘莫伤心,或许那玉佩没烧着呢,我过会儿再去找找。”
“罢了,不必找了,或许老天都想告诉我,已是时候放下。”慕暖嘴上说是放下,可心里总觉得缺失了一块重要的东西,还在隐隐作痛,若那么容易放下,这两年早就该放手了。
等梳妆打扮好,慕暖去与朝阳公主汇合,再提起了安泰宫被烧之事。
“我当时也只是说说,怎可能真烧了?”朝阳公主一脸的无辜,她也并不是那么任性妄为的人,无缘无故放火烧宫这种事还是干不出来的。
于此,安泰宫被烧大概就要变成一宗悬案。
看着时辰差不多了,朝阳公主便领着慕暖先去向徐贵妃请安。
见了徐贵妃,她今日刚从皇后那里请安回来,衣着不似昨日那般朴素,穿着件正经的浅色锦裙,清淡雅致,画上淡妆显得精神了几分,因有病在身,加之可能在皇后那边受了刁难,疲惫至极,一回来便在榻上靠着歇息。
知朝阳公主和慕暖前来,徐贵妃揉了揉发疼的额头,唤了进殿,便是将二人教训了一通。
原来昨夜她们偷偷跑去安泰宫的事情早已经传到了徐贵妃耳中,倒是还追问她们二人与昨夜安泰宫起火的事情是否有关,二人连忙分说了清楚。
徐贵妃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