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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 师傅从柜子里端出一个小药盒:“小兄弟自己来?”
俞小河不好意思地笑着道了谢, 接过药盒有点不知该如何下手。
“来, 我帮你上药。”言啸说。
“不是我看还是算了, 平时小磕小碰的常有, 真的没事,几天就好了。”他往后缩了一步。
“怎么了?”言啸皱眉。
“这个,”小河压低声音, “涂上有颜色, 不好看”
门卫师傅听到这句, 笑起来,念叨着年轻人好面子什么的, 走出屋子去继续守太阳伞。
言啸看着小河, 他这才想起来,今天晚上小河还要跳舞,穿着女仆装, 胳膊肘却露出一大片暗红色, 确实不甚美观可是都摔成这样了你还考虑这些干嘛,还跳什么舞啊。
眼看好心人眉头越锁越紧,俞小河从药盒里取出几个棉签,走到水槽边上:“我用清水擦擦。”
“不行,自来水不卫生。”言啸手忙脚乱翻药盒, 没找到双氧水。这时小刘敲门进来, 看到门卫室里自家老大和外卖小哥这奇怪的组合, 他疑惑道:“老大?您叫我来取外卖?”
言啸来不及跟他解释,劈头就问:“咱们单位后勤有药箱吗?”
“药箱?”小刘不能迅速领会领导的意图。
“算了,”言啸掏出几张钱塞给小刘,“帮我跑个腿,去外边药房买点外伤消毒的药,双氧水c创可贴,还有绷带什么的,快去快回。”
“哦。”小刘又看了一眼屋里陌生的外卖小哥,傻傻地接过钱去买药了。
言啸走到小河身前,夺下他手里捏的棉签扔进垃圾桶,然后蹲下来卷起了他的裤腿。
俞小河僵在当场。
小腿肌肉紧实,却触感光滑,没有一根体毛,想来是为了方便穿女装而仔细打理过。脚踝上方不远有一道旧疤,言啸想起他以前说自己在工地受过伤,看来所言不假。再往上,膝盖下一片青紫,言啸手上不禁又轻柔了几分,其实他自己也不懂多少医学知识,难以判断眼下的情况是小磕小碰还是伤筋动骨。不过,想到小河刚才还能跟着一起走过来,似乎情况并不很糟?
“屈一下腿。”
小河乖乖屈了一下腿,脸上笑得尴尬:“谢谢您,真的没事,刚才有点疼,现在好多了,您看。”
他原地蹦了一下给言啸看,以示自己伤情无碍。
言啸蹲在地上,抬起头看着小河为了让他放心而做出的轻松表情,心里酸酸胀胀的,他轻柔地帮他放下裤腿,说:“没事就好。”
“您,怎么称呼?”俞小河问。
“我姓言,言啸。”看着对方若有所思的表情,他补充说,“语言的言,啸是呼啸的啸。你呢?”
“我叫俞小河,人则俞,小河流水那个小河。”
正说着话,小刘满头大汗地回来了。言啸赶紧开始帮小河消毒上药,让小刘拿走自己的甜品外卖。
“路上出了点小事故,幸亏店家包得严实,没摔坏。对不起让您自己来取,实在抱歉。”小河诚恳道歉,又谢谢对方刚才帮忙出去买药。
“好说好说,”小刘摸摸后脑勺,“老大,还有什么需要我的?”
“没事了,多谢,改天请你吃饭。”
“咳,您这话说的。那我先走”
“等等,”言啸忽然想起什么,回头看着他,问,“你买的什么饮料?”
“茉莉冰茶,怎么了?”
“能留给我吗,下午请你们喝咖啡。”
“没问题。”虽说满心疑惑,小刘还是留下冰饮,拎着黑森林蛋糕回了单位大楼。
言啸把透心凉的饮料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