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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腹中的骨肉,这样一个女人,岂会将小产放在心上?

    如此想来,如意这番折腾又有什么意义?

    我细想了想,终究没有结果,因而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如意应该不会这么无聊,她既然这么做,定有她的道理,我们且冷眼旁观,看她究竟谋的哪一步棋?”

    “娘娘所言极是,咱们静观其变就好,无需多虑。”竹轩应了一句,已然扶我起身往铺好的床褥走去。

    我本也乏了,便脱了衣裳躺下去安睡。

    只恨这静夜漏长,多少搅得我有些难以入眠,左右翻转难寐,索性想披衣起来走一走,动一动,谁料刚坐起身,一个黑影便在我跟前站定。

    我吓得不轻,正要出声大喊,嘴唇就被一个温热的大掌捂住了,耳边接着响起玉郎那无比熟悉的声音,“妡儿,是我,别怕!”

    下一瞬,我的身子已被玉郎紧紧拥进怀里,像是隔了千年未见一样,情不自禁地吻我的脸颊,许久方停。身边陪我的代月也早不见踪影,想来又是玉郎命信义悄悄地给扛了出去。

    “怎么不先跟我说一声?”我拉着他坐进暖和的被褥里,想也没想双手便已环过他的劲腰,再将头埋进他温热的胸膛,贪婪地吮吸着他独特的香味,尽展娇柔之态。

    他则一手拥着我,一手把玩着我垂下的青丝,时而吻着我的额头,叹息说道:“我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过来,怕你空欢喜一场,也便不告诉你了。”

    他的话叫我一顿心酸,自打玲珑有孕后,这宫城戍卫越发森严,饶是他能飞檐走壁,也终有受制之时。

    “玉郎,苦了你了!”我半含着泪珠,仰首吻了吻他的唇角。

    他亦深情地回应我,半晌方离开,说道:“是我没用,不能好好地保护你。妡儿,这京城怕是要变天了,往后说话做事多小心,千万妥善保护好自己。”

    “什么变天?玉郎,你发现了什么?”我惊觉问他,他却摇摇头,说是也不十分确定,且叫我好生护好自己和孩子,旁的不要做多想。

    他不说即有他的道理,我也就没再多问,而将夏婉之事细细说与他听,谁知他听后竟道:“果真如你所说,夏婉应该活不长了!”

    “从何说起?”

    “这很简单。你想想,如意是个什么性格?她这人性格乖戾,做事果决,又把玲珑看待亲姐妹,夏婉不知死活三番五次去戳玲珑的痛楚,害玲珑难受,依照如意的性格,怎可饶她?”

    玉郎说完,凝眉望着我,见我深深思虑他便又说:“如意本是将门虎女,想当年一身铁甲血饮疆场之时也是赫赫威名,令人闻风丧胆。

    虽说蛰伏多年,到底身上的血性没有尽失。对夏婉这等奸佞小人更是十分痛恨,所以绝不会轻饶了她。

    妡儿,这件事你别管,每每见着她也躲得远远的,且让如意折腾去,横竖那夏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能有如意收拾她,也算是她的孽报。”

    “我知道了。”我低低应了一声,玉郎又叮嘱我有空时多去玲珑那儿坐坐,还说他总觉得玲珑不对劲。

    我问他为何不对劲,他却又支支吾吾不肯与我说明白,只道什么我日后自会知晓。

    我心下生疑,却也知玉郎这人就这脾性。

    他不愿说的,或是他认为不应该说的,就算撬开了他的嘴也终究不会吐露,因而没再问他,只跟他半开玩笑地说落青云和信义给我留着,等哪日机缘到了我要把玲风和代月指给他俩作媳妇。

    一宿贪欢后身子有些累,次日自然也就起得晚些。因念着玉郎的话,梳洗过后略微吃了点东西就往秋澜殿去了。

    令我意外的是我到秋澜殿时落青云竟然也在,正跪在玲珑软塌前为玲珑搭脉。

    玲珑身边一左一右站着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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