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是一个老谋深算的人,看起来将来向埃及进行渗透,慢慢让这个国家和卡斯蒂利亚与阿拉贡王国的关系变得十分紧密并不会很困难。’阿方索又在心里想着。他既然这样想,脸上不由得显露出来一些。
‘还是让他得逞了。’文坻虽然不像阿方索那样沉得住气,但注意到他的表情,意识到这一点,在心中有些恼怒地暗道一句。他花了好大力气才压住自己的怒气,继续与阿方索谈笑风生。
吃完午饭,他们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两刻钟后文坻借口自己要午睡与他告别、返回军营。等回到自己的帐篷,文坻先是问了曹行与李继迁今天都和弗菻贵族说了什么,之后忍不住说起自己今日与阿方索斗智斗勇的过程,最后有些沮丧的说道:“看来孤是斗不过阿方索了。而他今年也才二十一岁,只比孤大六岁,连他孤都斗不过,更不必提老奸巨猾的费迪南一世与卡斯蒂利亚国王后。以后孤恐怕是做不到父皇交给孤的事情。”
愤怒过后,文坻却变得沮丧起来。阿方索比他大六岁,算是同一代人,但他今天却被阿方索吃的死死的。他并不知道卡斯蒂利亚人已经猜到了大明的底线有恃无恐,认为是自己比不上阿方索;埃及距离大明又太远借不到多少力量,所以他觉得,以后自己恐怕会一直斗不过阿方索;若是父皇对他有什么吩咐,恐怕也做不到。
“殿下岂能如此想。即使现下殿下比不上阿拉贡国的阿方索殿下,但殿下十分聪慧,将来必定在他之上。”曹行宽慰道。
不过他这番宽慰并没有起到作用,文坻听了反而更加郁闷。不过他心知曹行向来如此,也没法强求,只能侧头看向李继迁,盼望听到真正能宽慰他的话语。
但李继迁听了他这番话,刚要说话,却忽然又想到什么,低头沉思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见文坻与曹行都看向他,忙说道:“殿下,曹兄,我适才想起一件事情,所以才低头沉思。”
“你想到什么?”文坻问道。
“殿下,几个月前下官看到的那道圣旨,还有离开京城前陛下对下官等人的嘱托,臣觉得,虽然大明与卡斯蒂利亚国联军夺取埃及会让这一国表面上看大占便宜,但实际上估计会吃一个大亏。”李继迁道。
“吃一个大亏?什么亏?”文坻追问道。
“下官也看不明白,毕竟陛下乃英明之主,又多有天马行空之想,臣下猜不到陛下的心思。但卡斯蒂利亚国必定会吃大亏。”李继迁模模糊糊的回答。
“既然如此,孤心里就好受多了。”文坻也不追问,笑着说道。“孤就等着瞧,卡斯蒂利亚国和阿拉贡国吃一个大亏。”
……
……
之后几日,因等待水师从亚历山大港赶来,大明与拂菻之兵都没有什么大动静,基本上就是每日分出些许兵马四散开来搜寻钱粮。明军在离开印度的时候带了几百匹马,在阿比西尼亚国又陆续买来些马匹,加上这一路缴获的、从拂菻联军买来的,凑出四千匹马装备给上直卫金吾后卫的骑兵,让他们每日骑着马搜寻粮食,同时也将找到的村落的青壮都强征做民伕。阿方索觉得明军征召这么多民伕纯属浪费粮食,拂菻联军比明军人还多,可民伕只有明军的三分之一。但明军自己愿意这样干,他劝说文坻两次不听也就罢了。
十二天后,卡斯蒂利亚与阿拉贡两个王国组成的联合舰队的部分战舰来到开罗城以北的巴苏斯,在这里停泊了一日,又将明军提前支付的报酬——三十门大炮运上战舰。明军不仅提前支付了全部报酬,而且还派出炮手指导卡斯蒂利亚国的炮手如何使用这些火炮。当然,指导不是免费的,除了付给炮手个人的饷钱,阿方索还赠送了文坻五十匹战马。
第二日这些战舰开到开罗城附近,在明军炮手的指导下向城头开炮。马穆鲁克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