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走过了一村又一寨,小和尚暗思揣,为什么老虎不吃人,模样还挺可爱~~~~~
伴随着呜呜咽咽的旋律,程风一路扭捏着身姿,动作有些滑稽,向着家蹦蹦跳跳而去,没蹦出一步,嘴角都不由的一阵抽搐,小手揉一揉屁股
尽管屁股上疼痛依旧,只是每当这动听的旋律,哼了起来,程风就感觉身体,无形中涌来一种魔力,雀跃,亢奋的手舞足蹈。
大院子,院子不大,人口不多,但是院子内住着,大多都是沾亲带故的一家人,当然也有少许的外来户,比如许天风一家,尽管姓氏不同,祖上也是连着亲。
嘿,大爷,您老又在捕鱼呀,我说您老天天守着这块田逮,鱼苗都给你打完了。
田里捕鱼的大爷,身上挂着个竹楼子,手里拿着一个两头通透的竹罩子,全神贯注的捕着鱼,压根就没功夫搭理程风,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程风的话语。
程风习以为常,摇头晃脑唱唱呜呜,顺手摘下一根狗尾草继续向前蹦。
嘿~~~三婆这又是哪个不开眼的惹了你。
顺眼望去,只见前面浓密的梨树前,身材略胖,头发花白,手里拿着一把破损的青菜,围着大花围裙,身边还坐在一条大黄狗。
啊··噜噜噜···啊····嘘嘘,该死的鸡,这么宽的地,你不去放,你偏要到我菜地里来放,打死你个龟儿子。
三婆,一边吼着,一边赶着地里,正在糟蹋青菜的小鸡仔,身边的小黄狗好像也会意,明白主人的意思,竟然也动了起来,向着菜地里的小鸡仔追去。
刚到家门口,正好碰见头戴草帽,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的父亲程翰。
瞧着一身泥土的程风,程翰放下锄头说:“臭小子,一天到晚到处鬼混,你要是闲着无事,明天跟着老子下地除草去,免得到处惹是生非。”
听,话音不对,程风也不敢冒然接茬,随即大声喊道:妈,我回来了,爸也回来了。
来到灶台前,程风的母亲,陈丽芸,连忙从炉灶里,夹出一条黑漆漆,热腾腾的红薯,和蔼可亲的递给程风道:“来,乖儿子妈给你烤了你最喜欢吃的红薯。”
三人围桌而坐,当然由于屁股的原因,坐姿有些特别,虽然粗茶淡饭小米粥,只要一家开开心心,和和睦睦,那也是幸福的。
次日,艳阳高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热浪,池塘边,榕树下。
只见两个少年,靠着榕树,翘着二郎腿,嘴里各自叼着一个狗尾巴草,闭着双眼,抖着腿,很是惬意。
孙科,隔壁村的土娃子,程风的同学,也是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的铁哥们,个子不高,瘦瘦弱弱,五官清秀,相貌也算俊朗,比程风年长一岁,其特点,胆子小,爱嘚瑟,头发短,见识也短,上不知天文也不知地理,十里八乡人都认不完。
蝌蚪,我跟你说,前天我在橘子林发现一个兔子窝,要不今天我们去把它逮了?程风说。
“拉倒吧,橘子林那可是张老爷的地盘,我可不敢去”。提到张老爷子孙科一脸心悸。
“我说你丫胆子怎么这么小,他一个八十多的老头子,眼睛都花了,你怕他作甚?”程风不屑道。
“正因为他眼神不好,才是最可怕的,我可听说最近老子爷,精神也不是很好,他的小儿子被他当作野鸡,屁股上打了一枪,现在还在家里躺着,你说能不怕么?万一他要把咱两当作野鸡来一枪,那咱可亏大了。”孙科心有余悸道。
“怕个屁,这大白天的,我还不相信他老人家,吃饱了没事干,提着抢在林子里,巡逻站岗不成。”程风不以为然道。
“那这可说不准,都说了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