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想继续在平静酒吧干下去了。这当然是应剪雅的私事,蒋艺不方便问,只是说:“我是男的。”
应剪雅说:“助唱不论男女都可以的,平静酒吧的助唱,收入不错,不算辛苦,一晚上你只需要唱几首歌,而且你只需要在单号日的晚上去工作就可以了,也就是工作一晚休息一晚。”
蒋艺说:“能让我考虑两天吗?”
应剪雅说:“好的,无论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两天内都要打我电话哦。”
蒋艺点头。
两人交换了手机号码。
应剪雅站了起来:“我要走了。”
蒋艺也站了起来:“好。”
两人走出了小花园。
一分钟有多长,往往取决于你是跟喜欢的人在一起,还是跟讨厌的人在一起。
应剪雅悄悄想:“虽然我跟他还不熟悉,而且他这次因为我受了伤,但我觉得跟他在一起相处的时候挺开心的。”
应剪雅朝着医院外面走去,蒋艺则走向住院部。
突然,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跑到了蒋艺背后,对着他耳畔大声叫了声:“哈哈。”
蒋艺没受惊,而是露出一抹微笑,他知道来人是谁,知道这人喜欢跟他开这种小玩笑。
蒋艺转过身,望着眼前的身影,是个女生,只是这女生的造型很另类,身上套着件很大的黑色衣服,一头长发染成了绿色,背后还背着个吉他包,像个小女巫一样。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她也是个美女,也像是一朵美丽的花儿。
她叫安菱,今年十九岁,父亲是个著名武术教练,母亲则在几年前患病离世。安菱现是京城对外经贸大学的一名大二学生,读的是“挺正经的”行政管理专业,但安菱本人似乎“挺不正经”,她对自己的专业一点兴趣都没有,而是痴迷于玩音乐,不是想做什么歌手,她就是纯粹的喜欢玩音乐,她上大一时就在大学里自己组建了乐队,成了主唱。
无疑,这是个很酷很有个性的女生。
去年春天,中华音乐学院召集了京城十几所大学的数十个大学生乐队,举办了一场大学生乐队比赛,安菱带着她的乐队参加了。比赛正式开始前,中华音乐学院还准备了一些表演,包括钢琴c吉他c架子鼓等等,而蒋艺被学院选定,进行了吉他表演,虽然当时他还是大二生,但他的吉他技术已经在整个中华音乐学院拔尖。
当时安菱亲眼目睹了蒋艺的吉他表演,一下子就被惊艳到了,于是,在比赛结束后,安菱找到蒋艺,表示想跟他学吉他。蒋艺本来是拒绝的,但没想到这丫头很固执,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天天到中华音乐学院找他,甚至愿意拜他为师。蒋艺最终还是答应了,但他可不想做什么师父,于是安菱提出可以做他的干妹妹,一对干兄妹就这样诞生了。
此时,蒋艺望着安菱,会心一笑,叫了声:“毛毛。”
安菱之前总叫蒋艺为“艺哥”,后来喊着喊着就变成了“一哥”,“一哥”便成了她对蒋一星的昵称。蒋艺也给安菱取了个昵称叫“毛毛”,因为这丫头真的很喜欢摆弄自己的头发,有时染成黄色,有时染成红色,有时染成紫色,有时染成蓝色,有时染成绿色,有时染成灰色,甚至还染过白色。
安菱嘴角一翘:“真没意思,每次都吓不到你。”
蒋艺微笑着问:“你怎么来了?”
安菱说:“开什么玩笑呢你,我敬爱的一哥受伤住院了,作为他疼爱的干妹妹,我怎么能不来探望呢?”
蒋艺是昨夜出事的,安菱今天早晨才得到消息,不然她昨夜就会跑来了。
安菱凝视着蒋艺头上包扎的白色绷带,感到心疼,嘴上却故意笑着说:“一哥,你这样子挺酷啊。”
蒋艺哭笑不得,瞥了眼安菱背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