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冷风踩着秋的背脊悄然走来,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十一月份,大院的树叶飘落,最后一场雨后气温骤降,转眼到了零下。
沫沫早上起来,看着窗外的地面,水坑已经结了冰,冰面上还有发黄的枯叶,沫沫打了个冷战,呼出的哈气附在了玻璃上,转眼白茫茫的一片。
沫沫去了厨房,把泡好的黑米放到火上,早上熬黑米粥,又洗了几个鸡蛋,等一会要煎鸡蛋。
粥要熬一会,沫沫回了卧室,七斤已经醒了,正坐起身脚蹬着爸爸的手。
七斤瞪了半天没踢开爸爸的大手,气坏了,啊了一声,喊着,“妈妈!”
七斤快八个月的时候冒话的,庄朝阳正在演习,沫沫都联系不上,七斤好久没见到爸爸,没想到第一句开口喊的爸爸!
自从会说了爸爸,每天晚上都会自己喊着爸爸,爸爸的不停叫着。
这可眼气坏了沫沫,沫沫天天陪儿子啊,七斤怎么就先叫的爸爸呢!后来沫沫才知道,安安和松仁看七斤的时候,每次都拿zhà一 piàn给七斤看,指着庄朝阳说,这是爸爸!
庄朝阳是昨天晚上回来的,七斤还没睡,每天看zhà一 piàn,对庄朝阳不陌生,张口就喊,爸爸,爸爸!
这可把庄朝阳激动坏了,沫沫都看到庄朝阳的眼眶子都红了,感动的。
庄朝阳很累,演习结束了,他也瘦了两圈,回到家里,只想倒头就睡,可七斤给了庄朝阳惊喜,愣是挺着疲惫的身子,陪着七斤玩了一会。
沫沫看着气恼的七斤,看着庄朝阳握着儿子脚的大手,冬日冷风都不冷了,这一幕太暖人了。
沫沫走到七斤的身边,庄朝阳醒了,睁开眼睛看着媳妇,“早。”
沫沫指尖摸着庄朝阳发青的眼眶,“你在睡一会吧!”
庄朝阳趴着没动,大手松开儿子的脚,搂过儿子的腰,亲了儿子脸一下,开口道:“我不想承认都不行了,身体素质的确大不如前了,以前强度训练,缓一宿就好了,现在浑身疲惫,眼皮子都发沉!”
沫沫心疼庄朝阳,“你也别太拼了。”
庄朝阳逗着七斤,“不拼了,这种高强度的训练,日后也没有多少机会参加了。”
沫沫觉得庄朝阳话里有话,“什么意思?”
庄朝阳,“要是快明年初,我可能要外调了,也就是说,往上升了。”
沫沫,“这么快,不是说至少两年吗?”
庄朝阳,“这次演习表现的不错,外面又需要人,所以可能会提前,这都是我的猜测,也可能不会,不过还是要坐好提前准备。”
沫沫坐在床边,看着家,还蛮不舍得,“如果真的外调,这套房子会收回,又要搬家了。”
庄朝阳握着沫沫的手,“跟着我辛苦了,一直在搬家。”
沫沫摇头,“不辛苦,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们娘几个的家!”
庄朝阳握紧了媳妇的手,“这话,我爱听。”
七斤喊着,“爸爸,爸爸!”
庄朝阳摸着七斤的头,“儿子!”
七斤喊的声音更大了,“爸爸!”
沫沫起身,不理犯傻的丈夫,她要去看看粥,粥熬的差不多了,沫沫要去喊松仁和安安起床,走到门口了,才想起来今天周日,孩子们不上学,停下脚步,让他们再睡一会。
庄朝阳回来了,家里的欢乐多了不少,松仁要和爸爸对练,安安要跟爸爸的看电视,七斤也凑热闹,坐在沙发上,不停的喊着爸爸!
庄朝阳满足着每个孩子的愿望,他的内心里,还是认为亏欠孩子们的,放假了,尽量多的陪这孩子们。
演习结束,庄朝阳有四天假期,这四天,沫沫上学,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