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太孙回转,太子妃又将心里的隐忧说了一遍。喜欢网就上。
太孙的说辞和顾莞宁几乎半字不差:“我身边随时有几十个身手高高强的侍卫,母妃不必替我担心。”顿了顿,又细心地叮嘱道:“母妃以后若是出府,也记得多带些侍卫。”
太子妃心中大为宽慰,顺嘴也吩咐顾莞宁一句:“你也是一样。只要出府,身边多带些人手。”
于侧妃死了,安平郡王还好好活着呢!
万一安平郡王豁出去,来个鱼死网破,可就糟了。
没等顾莞宁吭声,太孙已经笑着接过话茬:“我已经将身边的侍卫留了一半给阿宁,母妃就不用担心阿宁的安危了。”
太子妃:“”
太子妃心里酸溜溜地,有些吃味。
儿子只要她出入小心些,可没将侍卫留给她。
顾莞宁似是看出太子妃的心思,轻声笑道:“殿下早就叮嘱过我,若是母妃出府,就将这些侍卫派到母妃身边。”
太子妃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装模作样地退让几句:“府里的侍卫多的是,哪里就差阿诩那些侍卫了。”
顾莞宁笑道:“母妃虽不在意,殿下却想一尽孝心。儿媳也想表一表心意呢!母妃就别推辞了。”
太子妃很快就被哄得身心舒畅。
顾莞宁和太孙迅速对视一眼,露出会心的笑意。
晚膳后,夫妻两个一起回了梧桐居。各自沐浴更衣后,终于有了独处的机会。
太孙将顾莞宁搂进怀里,缠绵腻歪温存了许久。
稍稍解了相思之渴后,两人各自诉起了别情。
顾莞宁将府里近来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我动用了你给我留下的人手,还有我从顾家带来的人,将流言传至市井百姓耳中。”
太孙笑着赞道:“三人成虎!传到皇祖父的耳中,没有确切的证据也无妨了。你这一计用得妙极了!”
顾莞宁虽不是虚荣之人,被人这般盛赞也是愉快的,笑着问道:“你呢,此次进宫如何?”
太孙笑着答道:“上书房的课业,和以前差不多。除此之外,还要上朝听皇祖父和一众大臣们商议国事处理朝政。皇祖父还会单独召我去福宁殿,将一些不算要紧的奏折拿给我看,亲自指点我如何批阅奏折。”
顾莞宁轻声问道:“萧睿萧凛萧烈他们三个,是不是也一起上朝听政?”
太孙点点头:“自此次我进宫之后,我们四个便一起上朝听政。小朝会每日都有,每隔五日一次大朝会。不过,随皇祖父批阅奏折的,只我一个。”
说到这儿,太孙忍不住叹了口气:“皇祖父待我,委实是无话可说了。”
身为一朝天子,元祐帝对他这个长孙可谓十分偏爱,尽心竭力地教导栽培他。
也怪不得齐王世子他们三个心中嫉恨不甘。
顾莞宁似想问什么,嘴唇动了动,却未问出口。
“你是想问如今我们几个相处得如何吧!”
太孙细心又敏锐,立刻察觉到了顾莞宁的异样,也未隐瞒,如实说道:“我们几个,往日相处得还算融洽。如今我和萧睿撕破了脸,彼此几乎不说话。烈堂弟和萧睿见了面,总是彼此嘲讽,争锋相对。凛堂弟此人不喜多言,性子也颇为圆滑,和谁倒是都能说上几句。”
说来说去,齐王世子人缘最差。
太孙越风光,齐王世子的日子越难熬。
顾莞宁目光一闪,淡淡说道:“萧睿此人心性坚韧,不会被轻易击溃摧垮。而且,他身手极好,若是和他对上,你免不了要吃亏。还是小心为好。”
太孙心里酸水直冒:“你到底是在担心我的安危,还是想趁机夸赞萧睿几句?”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