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都会猛扑上去,他瞪着两个人怒喝道:“你敢?”
使软鞭的的确不敢,立刻就缩回去了,闪躲在一边。
开碑手的拳头犹豫一下,但是拳势不变。
这停顿的一瞬间,蒋承武已经冲了上去,他的动作快的就像矫健的猎豹,开碑手的拳头刚刚碰到蒋承武的衣襟,蒋承武的拳头已经击在他的腰腹,然后飞起,落地的时候才感觉疼痛。
蒋承武的拳头不但快,有力,迅猛,而且击打出去的力量丝毫都不浪费。
蒋承武一把抓住彭横远颈后的衣服,倒拽回来,然后抬膝击在彭横远的尾椎骨上,这个地方的疼痛简直妙不可传,一阵巨大而清醒的痛感从屁股一路沿着脊椎向上,让彭横远身体每一处都颤抖起来。
蒋承武提着衣襟,把他转过来,一拳击断肋下的骨头,跟着反拳为掌,切在他的颈脖处,把刚刚想呕吐的东西打回去。
彭横远痛得想要大叫,蒋承武已经卡住了他的喉咙,他的身形本来和蒋承武差不多,现在却像只小鸡一样被拎在手里。
在场的人从来没见过揍人原来也可以揍得如此干脆、直接、暴力,甚至产生了美学感。
有些人揍人喜欢打在软组织上面,这样手不痛,但是对方却痛疼得厉害。蒋承武却恰恰相反,他喜欢打在骨头上,这种暗伤没有几个月的时间根本就下不了床。凡是听到这种骨头断裂的声音的人,都变得像木鸡一样温顺。
彭横远已经不知道他的骨头断了多少根,嘴巴里含着的血都已经变得又腥又臭。
蒋承武一松手,他就像滩软泥一样滑倒在地上。可当他看见蒋承武抽出靴筒寒光闪闪的匕首的时候,他又强忍住疼痛,翻身跪倒在蒋承武的面前。
比起死亡的恐惧来,痛的确不算什么。
蒋承武盯着他,问道:“你知道错了吗?”
彭横远吸着冷气,每说一个字身体就痛得抽搐一下,回答道:“我错了。”
蒋承武继续问道:“你觉得自己要怎么才能记住?”
他从来不问别人会不会改正错误,因为他认为一个人会不会改正,只是因为受到的教训记得不够深刻,只有记得牢的教训,下次就一定不会再做。
他的眼神看向了彭横远的胯下。
彭横远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眼神已经充满了恐惧和哀求。但是更深的却是后悔。
没有人不会记住让自己深深后悔的人。
可是这个凶神没有丝毫没有怜悯,眼神冰冷,却在示意要他张开大腿。
对死的恐惧最终压倒了对痛苦的害怕,彭横远战战兢兢地把双腿张开。
蒋承武狠狠地一脚踩在他的裤裆中间。这次彭横远终于撕心裂肺地大叫了出来。
他终于晕了过去。
他醒过来的时候,脸上挂满水珠,因为蒋承武从不耐烦等,所以指挥军师端了数盘冷水,把他泼醒。
张勇生已经到了,见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问:“小花在哪里?”
小花就是他曾经的恋人。
“在在后堂。”彭横远一边说,一边打眼色给远远围观的两个亲信,“我这就就让人把她带出来给你。”
现在他只想把麻烦送走,越快越好。
“不,让她走,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张勇生黯然道,“不要让她再见到你,也不要让她再见到我。”
蒋承武愣住,奇怪,问道:“你不要让她跟你一起回家吗?”
“不了。”张勇生闭上眼,滚下两颗泪珠,说道,“她应该能找到给她幸福的人。”
这个人绝对不是他,因为他自觉已经给不了了。
蒋承武虽然对这种感情似懂非懂,但是他看得出来张勇生已经心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