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当主儿了。自己倒也不想想自己在我叶墨勒面前到底算什么。敏嫔抬手吩咐婢女奉茶,如今怀孕,所有的茶水一律换了参茶,也算是她这些日子盛宠后给她补补罢。扬了一抹笑靥:“本嫔这妹子自幼体弱多病,昨晚好奇跑出去今日便惹了风寒。这不太医来给本嫔请脉时也顺道去给她瞧,估摸着这会儿正诊病呢。常在去怕是不方便呢”脚边脚炉散着温热暖着脚心好不舒坦,笑意端着自己也累得慌:“倒是难为常在记挂了”。
“敏嫔这样说到是折煞妾了。都是后宫姐妹”看着她现在的样子,不知她的内心如何。为了以后还是小心为妙。槿常在话一转“敏嫔的肚子也有三个月大了吧。初为人母都是幸福的。”目光羡慕的流连在她的肚子上。
敏嫔低首唇瓣启合无声咀嚼姐妹二字,姐妹啊,真是巧合,那份血缘的羁绊就像线牵着自己迫使带上一层伪装的面纱。都是后宫姐妹又为何机关算尽,争相逐鹿呢。抚摸着隆起的肚子:“常在如今承宠,生子不也是早晚的事儿?本嫔只盼着一切安好”转言又道:“今日常在没见上人。改日待人好了,本嫔再教她去昭和给常在陪个不是去。时候不早,小心路滑伤了自个儿,常在早些回去的好”又命人包了补药送她。
槿常在看着她没为难自己,淡淡一笑,“谢敏嫔,妾先告退了。”今承宠是不稳定的,要有自己的骨肉才是真的。敏嫔真是好福气。
钮钴禄氏姐姐们入宫许久,家里就剩我一个幼女,说是幼,不过是自幼养在府中,至于身世,每次问起,阿玛都会训斥。
钮钴禄之姽抚过御花园干枯的矮树丛,不小心手指划破,鲜血渗出。
自幼,我就知道自己和姐姐们的不同,怒不敢言,痛不敢言,他们把我送进来,只是为了彰显钮钴禄家族的势力。
看着划破的手指,心如刀绞,眼泪含着打转。
钮钴禄之婉总在屋里待着倒也闷得慌,想着也有段时间没出去走走了,本也不指望皇上会来婢女跟着还多了些拘紧,遂一人独往御花园行。
才人柳絮儿最近呆在宫中甚是乏闷,有段时间没出去走走了,倒是想去御花园散散心。至御花园。园景萧瑟,见前方一佳人手指的鲜血直流,快步向前。用自己的手帕包裹住流雪的手指,问“你是哪宫的小主?手指都流血了也不止一下。”
钮钴禄之姽也未知来人是谁,虽知人是好心,却也不敢轻易信之,夺过手指,对人怒目“你是谁?这般粗鲁。”解开那帕子,扔给人,看了看人似是有品级。一礼“我的手如何,与你无关。不需要你惺惺作态。”这宫里,多少人是奔着钮钴禄这个姓氏来的?心中冷笑,外人不知我是继女,所以他们认识我,若知内情,指不定说些什么?
柳絮儿见此人这般凶狠,也不再向前,想来也是可怜人,便不怒。启唇,言:“本是不与我相关,可你这手指罢了,你先把血止住吧,我不动你就是了。”说罢,将手帕重递与这人。
钮钴禄之婉本是前来赏景,却看到前面两位俏人,那位是才人柳氏,另一位倒是更加面熟,兴许是熟人,走近,一探究竟。
钮钴禄之姽不去接人手帕,只是淡淡看看人,远处行来之人已然入目,对着递过来帕子人言:“不要说我流血的事。”一把抓过那帕子,塞进袖子里。上前迎人行礼,“妹妹见过常在姐姐,姐姐万安。”许久不见,也不知人可好。
钮钴禄之婉见眼前佳人,原是家中小妹,怪不得看着眼熟的很,一笑,扶起人儿“妹妹免礼。”看了看周围枯木,又言“想来许久未见妹妹了,不成想妹妹也入宫了,不过也好,咱们姐妹也有个照应。”
柳絮儿见此人接过手帕,又闻言,转身一看,原是位常在。行礼“妾请常在安。”
钮钴禄之婉闻言,抬眸看向人儿“柳妹妹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