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睡的比涟镜还晚，程九的精神却出乎意料的好。

    清晨的酒楼里，人比不得晚上，也有相当数量。只是都来去匆匆，小部分的人似乎在躲着什么。

    带着疑惑，程九走到柜台，语气尽量轻松：“掌柜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难得清闲，掌柜并不介意同谁闲聊上几句：“你还不知道吧？我也是今天才收到的消息。”

    掌柜并没有继续谈下去，程九瞬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朝涟镜招了招手。姑娘机灵的将一个动物的指爪放在程九的掌心，又由程九交给掌柜。

    一切的东西都是可以交易的，信息也是如此。

    掌柜毫不客气的接过指爪，放在眼前仔细看了看：“小小年纪就能来中心城，果然还是有点东西的。两指巨猿，还不错。”

    也不着急，待对方仔细检查后，直到掌柜将指爪擦拭收入柜中，程九才继续问道：“城里出什么事了？”

    同懂规矩的人说话总是令人身心舒畅的，他招了招手，程九凑了过去：“战神殿的三大主教，死了一个。”

    “哦？”程九本来只是想着顺便了解一下，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战神殿的人出事对程九他们来说可是大好的消息。

    掌柜接着说道：“看在你懂事的份上，给你透个内线消息，这次大主教的死法跟十多年前上一任战神殿殿主的死法一模一样。”

    “那这些人为什么匆匆忙忙的？”指着那些来去匆匆的人，程九问道。

    “切，”掌柜话语中透露着不屑，“这些人都是没能力继续办理居住证的，现在抓得严，自然怕了。”

    知道得已经差不多了，程九向掌柜道谢，带着涟镜离开。新有客人进店，掌柜也招呼去了。

    走到门口，店里的伙计跑到程九跟前：“掌柜的让我告诉你，别因为好奇去深入，会害死自己的。”

    程九看向店内，再次点头道谢，掌柜的没有看程九，同往常一样，检查着客人交易的物品，擦了又擦。

    出了店，涟镜贴在程九耳边：“上一任的事我知道一点，上一任殿主突然暴毙，对外宣传是生病，实际上似乎是暗杀，而后父。。使者是临时领命，做了代殿主，后来因为十分出色，升成了殿主。”

    “那时间对不上啊，鹤他们。。”

    “那是之前的事，当时使者还是大主教，姐姐在山里待了太久，错以为使者一直是殿主。老大他们也没说，可能是因为说不说都不会有什么影响，我怕暴露，也没有提过。”

    倒也还有几分道理，沉思片刻：“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风无痕他们动的手。”

    摇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上一任具体怎么个死法我也不清楚。”

    程九心中是觉得大概率是风无痕，他们有这样的实力。但不管怎么说，程九所期望的，已经达成了一部分，战神殿现在肯定为了抓凶手忙得不可开交，之后的行动会轻松一些。

    相比昨天入城时候，今天的街道上不少人都急急忙忙的，联系之前掌柜说的话，看来这中心城黑户的数量还真是不少。同时程九也提了几分心思，毕竟，他们俩手上，可是握着通行证的。

    “这一代你熟么？”

    得到的是否认的答案：“原本我们从西部出发，应该是到达中心城西面的大城门，但是我们使用了传送阵，战神故居没记错的话是位于南面的，中心城很大，这一代我也不清楚。”

    涟镜表示，之前办理传送许可证也是为了可以赶紧离开这里。中心城内设又多处祭坛，但是使者最有可能使用的还是位于中部的大祭坛。

    没走几步，涟镜便停下脚步，她看到了了城内的公告栏。

    程九猜的不错，鹤的消息自己送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