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哥们儿,咱没有国,也没有城,不怕他‘殃民’c‘倾城’。不过那娘儿们不是你我的菜啊。”那个蚊子在嘶鸣一样的声音还在耳边响起。
华云眼角余光里看到人群还在汇集,所以华云还有时间聊天。
“你们认识?”仿佛站累了,华云直了直腰,换了个站立的姿势,乘机瞥了眼这声音的主人——是个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少年,不过一身白色绸袍,华丽却显俗气;胸前挂着只金老虎,昂贵却不名贵;脸庞倒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只是长着一双三角眼,眼珠转动间满是猥琐下流。这就是这少年留给华云的第一印象。
“暴发户,绣花枕头。”华云稍微摆正一下头,假装像旁边的人一样对着台阶上的人注视,心里迅速给这人取了个个绰号。
绰号能反应一个人最突出的特点。对华云而言,给人取绰号有利于自己这个脸盲记住一个人,所以华云热衷于给人取绰号。
当然华云最关心的不是这些,而是这位“枕头”好像认识那位美丽的小姑娘。
“那是我们城里最漂亮的姑娘,少爷我自然认识。”那少年咂咂嘴说到。华云仿佛看到了“枕头”眼里泛着禽兽的神彩。
“贵姓?”华云低着头,扬扬眉。也用蚊子在嘶鸣一样的声音问道。
“免贵,姓楼。高楼的楼,宏大的宏。哥们儿高名大姓?”叫楼宏的少年透过华云两腿间的缝隙,好奇的打量着着华云快要探出鞋帮的脚大拇指,啧啧了两声回到。
“华云。”华云,也没兴趣品味楼宏的“啧啧”声到底是好奇还是嘲讽,只简单两个字就把楼宏打发了。
“好名字。”楼宏嘿嘿赞道。
“那位姑娘呢?”知道“枕头”叫楼宏就够了,反正自己也记不住,华云懒得和他兜圈子。
“太直接了吧?”“枕头”低低笑道。
华云懒得再和“枕头”玩这种交头接耳的把戏;再次把头稍微侧过去悄悄打量那位石榴裙的俏丽小姑娘。那侧脸,嗯,像粉红色荷花的花瓣一样,白的干净,红的妩媚;那身段,像开春时柳枝,苗条而柔和。大红的石榴裙外露着截雪白的脖子,相得益彰。华云越看越觉得美,越看越陶醉。
“哼!”那位小姑娘终于发现了华云猥琐的偷窥。瞥了眼华云的破衣烂衫,美丽的大眼睛里满满的鄙视和厌恶。
被人嫌弃了的华云却没什么羞愧的神色,反而对着转头而去的小姑娘的美丽侧脸大生好感,心里叹道可不要是个“花瓶”才好。只是被人发现偷窥,总是件尴尬的事;华云摸摸自己的子,把悄悄转过去的头再悄悄转回来,像其他人一样对着前方的宫殿虔诚低头。
“被嫌弃了吧?那小娘皮仗着长得有几分姿色,家里有钱有势,就是这样目中无人,令人生厌。”身后的“枕头”同情的低声说道。
华云不理他。
“嘿嘿,兄弟,你这身装扮很是有筚路蓝缕的创业风范啊。跟我家老头子描述的他当年闯荡天下时的行头一模一样。”“枕头”明显是个自来熟的话痨。
“暴发户,绣花枕头。”华云懒得理他,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还有话痨。”华云想了想,给“枕头”追加了一个绰号。
“嘿,兄弟,你对那小娘皮好像挺有意思。不过兄弟劝你早断了念头。不过要是你通过这次测试,那小娘皮还不是手到擒来。”作为话唠,不离不弃是第一品质,“枕头”依旧在华云耳边嗡嗡。
“嗯?”华云的大眼睛闪了闪,侧了侧头,仿佛感兴趣的样子。只是感兴趣的不知是那位姑娘还是测试。
“通过测试你就成了仙人,她家再怎么有势力,还敢看不起仙人?不过这希望实在渺茫啊,根据以往的经验,咋们这四五万人里,正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