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倒没有那么冷了,难道这人怕生?莫名出现的刀子,难道是亚瑟王的石中剑么,要成为带我们脱离的关键?想到这里我突然像中了毒一样,伸手向刀刃摸去,口里喃喃着:“这刀可真尖啊。”
“你要干嘛!”还不等他这句话说出口,我的手已经接触到那尖利的刀锋,感觉到疼痛的我转眼间又把手锁了回来,一道伤口已经出现在指尖,鲜血像一条细线一样流了出来。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刚想捂住指尖大叫,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我的血刚滴到房间的地上,就立即挥发成一阵白烟,地板上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与此同时房间竟然地抖动了一下,耳中似乎听到了一声惨厉的哀鸣,室内的温度也降低了一些。
“这又是什么情况,我的血?”我百思不得其解地问着,可是没人能回答我的问题。
魏一苏突然猛地掐住我的衣领,脸上的表情异常狰狞,双目怒视着我道:“原来你是‘饵’啊!”
“什么耳朵不耳朵的,你想出青椒炒猪耳想疯了吧,一会出去就带你去吃啊。”我没好气地甩开他。“不过我的血怎么会这样,你是不是有眉目了,大警官?”
他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回答道:“这房子害怕你的血,这是我们脱身的关键,快点去大门口。”
我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还不清楚我的血有什么异常之处,但周边环境的异变,已经让我心里有了底,我立马翻身出了这个冰雪“棺材”,忍着剧痛跑向正门,一路上伤口的血依然在流着,洒了一地,每一滴鲜血的掉落,我都能感觉到房间在颤抖,也不知道楼上的住户是怎么想的。
魏一苏紧跟在我身后,看到那重叠在一起的大门,他大喊道:“把手放上去,难道你要等我们的血全部被蒸发干么?”
“不要你废话!”我怒道,毫不犹豫把手放到了门把上,身边立马响起起伏不断的悲鸣声,就像有成千上万的难民在哀嚎,我的情绪几乎要崩溃,真后悔踏进这栋房子。
紧接着又是一场震动,这种感觉不像地震的摇摇晃晃,反而像一个人在掩面抽泣,这群该死的东西,到底用了什么邪法把一间好端端地住宅变成这房不房鬼不鬼的样子,随即大门洞开,看到了久违的室外风景的我们,几乎是翻滚着从大门冲了出去。刚跑出屋子,身后的木门就“啪”地一声关上,两人跪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还好身边没有路人,不然这脸可丢大了。
我看到指尖仍然血流不止,用另一只手压住止着血,魏一苏抬起头看了一眼对我说:“下次有这种情况,不要这么莽撞,伤口切浅一点。”
“下次!没有下次了!我章天然发誓和这些神经兮兮的事情一刀两断。”我白了他一眼道。“还有你刚刚说的什么猪耳朵又是什么意思?”
他大笑:“怕是你才饿晕了,‘饵’就是牺牲品啊,古代祭祀用的人牲知道吗,当然说不定现代也有一些蛮荒的角落里在持续着这种古老邪恶的仪式。专门用来放血的祭品,都是经过特别培养的,从小给他吃香的喝辣的,保证身体健康血量充沛,最重要的是,人牲的血都是经过药物调养的,而据我看来这幢房子也是经历了一次血祭才拥有这种奇特的能力,作为‘饵’的你,能用鲜血压制住它,自然不在话下。”
虽然被这番话惊到了,但我可以保证,在我回忆的每个细节中,从小到大绝对没有被人五花大绑着当作供品,更没有被人刻意喂食药物的经历。想到这里,我突然灵光一闪,我确实小时候体质不好,经常要生病吃药,疫苗也比别的小孩打得多,难道这所建筑的奇异状态,是因为某种病毒或者细菌的感染?
这样一想也不是没有道理,记得以前看过的一些美国丧尸片中,被污染区域的建筑都有可能被干扰,从而生出血肉模糊的一块块墙壁,这短短的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