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聚了天下‘灵石’之精华的宝玉,说不定真有所谓影响时空的巨大作用。
我不确定谭坤曜手上那一块是否也有这种能力,但第一我不能让他拿着这东西荼毒生灵,另外我的当务之急是找到真正的玉玺,两块玉玺之间有着相互吸引的作用,万一被对方将两块都拿到手,后果将不堪设想。而且还有希望通过玉玺的吸引作用,找到小媛,关于她,还记得那天隧道里的场景么,我想应该是她有某种与‘灵石‘相连系的特殊体质,谭坤曜暂时不会加害于她。至于你,好自为之吧,以后这些事情你还是不要再沾边的好。”
看到小媛,我又眼前一亮,这老家伙分明是不让我安生,先是下套把我引入到这场密谋中,现在又说不许我染指,可我哪是容易善罢甘休的人,不过眼下刚回老家,还是安安分分工作的好,看老胡这番态度,对方明显不是我惹得起的存在。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觉得多想无益,便把信纸叠放好,开始整理起房间来。我天这房间恐怕是几百年没住人了,灰尘叠起来能有一指厚,等我打扫干净,已经是红日西沉,夜幕将近,晚上草草收拾了一下便上床躺下了,准备迎接明日的新生活。
翌日一早,我穿着好行装,在刚刚擦干净的镜子前照了照,原本白嫩的脸庞,却因为这些日子的煎熬显得憔悴不堪,经历了数千里的赶路,连回家吃口饭的时间都没有,就要赶赴到工作岗位上。没办法,谁不是为了生活呢,这也是千千万万世人的写照吧,我背起包便向单位赶去。
按照介绍信上的地址走了二十来分钟,我来到一幢比我所住的宿舍不会新太多的楼房前,说是说电视台,除开楼顶的巨大天线能表明它的身份外,从其余任何一个角度看来,都不像个能让人好好工作的地方。我向楼下传达室大爷出示了信件,他难以置信地死死盯着我说:“咱们这得多少年没来新人了,也没听领导说最近有人事安排啊,你到底是何方人也?”
我看着他的表情,心道大舅做事也太随性了,给我安排这么个不靠谱的地方,怎么看都不像能养活自己的所在,却还是向老大爷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并恭敬地递上一包烟,他这才点了点头,指了指楼梯说:“台长办公室在五楼,走左手边上去,他这会刚来,兴许你还能逮到他。”
我又是一脑袋包,着什么鬼地方,找领导还靠逮,难道平日他们都在满街游窜么,便缓慢踱着步走进了破旧的楼梯间。别说外面看起来残垣断壁,满目苍凉,走进去才发现这单位还别有洞天,办公室布置得规规整整,只是看起来太过于干净,人气并不旺,不过估计也是因为今天周一的缘故,我抬手敲了敲标示着“台长办公室”的门。
“进—来—”一声老气横秋的声音回答,我推开门,只见一个戴着比啤酒瓶底还厚的老花镜的小老头,顶着一头“地中海”发型坐在正中的办公桌前,这就是台长无疑了,我刚想恭敬地打个招呼,他却抬手示意我别说话。
“想必这就是邢主任的侄子了,果然是一表人才,一表人才啊,我是区电视台的台长,姓黄名权,我们台里着实有些年头没有新鲜血液融入了,希望你还不要嫌弃这里寒酸啊。”他开始大笑,可我怎么看觉得那笑容干涩而恐怖。
我打断了他:“荣幸之至,何来嫌弃之说,那请问黄台长,贵台对我的工作是如何安排的呢?”
他继续笑着:“小章啊,我听闻你是艺术系的高材生,按理说跟着做采编或者记者都不在话下,可不巧当下我台这些岗位的编制都满了,你就坐到二楼办公室去,负责来访客人的接待工作,年轻人嘛,多接触点人长点见识,对将来大有裨益。“
我脊背都凉了,敢情是让我当个看门的,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而且自己虽然读了点书,在这社会上我还是白纸一张,没资格和人说长道短,便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