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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哈士奇高高兴兴地去了保安室拍了照拿了id,有一些得意地走向实验室,为终于能够靠着自己的能力进入实验室而有一点小小的窃喜,然而,当她在感应板上刷了id,感应板没有任何反应之后哈士奇有一点蒙圈了,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我的id坏了?难道我要重新去找保安室的人?又或者打电话找人放自己进去?
深刻了解美国人民工作效率的哈士奇很清楚,如果她重新回保安室那恐怕就要浪费掉一堆时间,为id而毁掉第一天的工作,这种事情哈士奇是想都不会想的,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严教授,啊,不对,严教授这么重要的b一ss哪里能每次都让人过来帮忙开门呢?有困难,当然是要找好看的师姐了。
一想到好看这两个字,哈士奇就不由自主地想到另外一个好看的人,就觉得累,心累。哈士奇连忙甩了甩头,逼着自己忘记自己还有一个答案没有给,拨通了师姐的电话。很快师姐就出来给哈士奇开门,顺带问了问她今天不是去拿id了,难道还不行吗?
哈士奇如实相告,师姐点了点头让她去给老板的秘书发一封信。发完信没过几分钟一个女人就下来了给了哈士奇几张纸要她完成上面的几个安全训练,然后告诉她她的id下午就可以用了。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把几个训练搞定,哈士奇跟着师姐去吃了午饭,回来以后在桌上趴了一会儿,醒来之后师姐问她之前给的资料看过没有,哈士奇点了点头,师姐手一挥,行,下午你休息一下,明天开始正式工作。
第一天上班,哈士奇也没敢真的休息,把师姐给的资料默默地看了好几遍,感觉这实验要是做起来,不说全会,但起码也是不会差到哪里去了吧。哪知道第二天开始的实验却让哈士奇觉得,这跟资料上给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啊。配溶液,刷板子,默默地看着师姐定时涂板子,然后放到培养箱,第二天去数一数。如此重复性的工作哈士奇一干就是三周,每天看着也没觉得干了什么,却是从九点一直忙到下午五六点。就连哈士奇雷打不动的午觉,哈士奇也只能趁着等待的时间眯上一会儿。
每天高强度高负荷的工作的结果就是每周五的实验报告会上,严博士从他们的脸上一个一个看过去的时候都会问,“你们为什么看上去都这么累呢?”
哈士奇默默地看着严博士,心里祈祷着这个会议可以早一点结束,她好上去按掉计时器继续陪着师姐刷板子,果然这个时候人长得好看还是最起码能饱饱眼福啊。每次哈士奇累的不行的时候,和师姐一起等待时间的流逝的时候聊一会天已经成了唯一的乐趣了。
当然如果师姐周末不把哈士奇召唤过去的话,哈士奇还是有那么一点时间和精力来升升级,挖挖矿,打打副本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新室友每到周六都会在凌晨左右回来,然后在自己房间里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对着什么人大叫。每到此时,哈士奇都默默地摸出自己的耳机带上。
而且也不知道自己的室友对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意见,有一回对波斯顿人生地不熟的哈士奇,在回家的地铁上看到有人在喝奶茶一时间馋虫就被勾了起来。回到家她就那么顺口地问了问自己的室友附近有没有什么地方有卖奶茶的。室友很淡定地回了一句不知道。然而第二天哈士奇发现自己的冰箱里属于室友的那一部分地方放着一杯奶茶。
第一次哈士奇没当一回事,只觉得可能是自己室友碰巧遇上奶茶店买了一杯。第二次实在累的不想做饭的哈士奇问自己的室友附近有没有什么披萨店,室友回答了一句不知道,然而第二天冰箱里出现了一盒d一一的匹萨,哈士奇开始隐隐地觉得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了
当哈士奇把这个担忧告诉相的时候,相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表示,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