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在意这样的事。
余韵不知,冷冰冰的嗓音背后,是他掩藏着的,万般思绪。
他厌恶如今的自己,落魄到被一个和她样貌一样的凡间女子,惹得不知所措。
“哦。”余韵闷声应道。他真的……没什么感觉吗?
果不其然,濮阳即墨特意吩咐的衣裳不出意外的是……
“我换好了。”
余韵虽长得娇,却和这身衣裳莫名很配,长年征战使她有着一股天生的傲骨,衬得她少了分魅骨,多了分英气,倒像极了行侠仗义的侠客。
“挺合适的。”濮阳即墨满意点头,伸手示意她过来。余韵毫不犹豫的上前去,或许是出于本能的信任。
“干嘛?”
“我现在教你激发体内的灵力,可以用以保护自己。”
说到自己保护自己,余韵表示,她并不想学会怎么保护自己。
只有这样,濮阳即墨才会一直陪着她吧?
“你忘了?我可是上过战场的!还学什么……什么的干嘛?”余韵作势一笑,“何必多此一举?”
濮阳即墨扬起下巴,故作叹息:“我记得某人说要三个月内乖乖听我的,如今还未开始,某人就开始后悔了……”
余韵内心一惊,差点忘了这事,这才忙开口:“谁说的!不就是学个东西吗?我又不是不会!”
濮阳即墨嘴角轻勾,终于解决了。
“这可不难,瞧它的话,过程不会好受的。”
连脱胎换骨的疼痛她都受过了,余韵表示,还会怕什么吗?
“既然不怕……”濮阳即墨望着余韵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突然严肃开口,“那便开始吧。”他的手中突然变幻出一只银蝶,银蝶径直飞向了余韵,然后融入了她的心脏。
彻骨的寒意袭来,不消片刻,余韵便感觉到了血液凝固,心脏的跳动也开始减缓,她的睫毛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霜,瞳仁变得如同水晶般湛蓝,肤色胜雪,双唇红得似要溢出来,美的不可方物。
她有些慌,求救般的望向濮阳即墨。
“别怕。”他收了手,细声安慰道,“这只是你的灵气在你体内游走事的迹象,忍过了这一次,便可开始运用它了。”
不知为何,听到濮阳即墨这句话,她仿佛是在河中央找到了一根浮木,虽不能解决她如今的处境,却莫名让她很心安。
天色渐深,华灯初上,余韵才感觉好些了,似乎没有方才那般蚀心融骨的痛处了,瞳孔变回了棕色,肤色也渐渐添了红润。
“饿了吗?过来吃些。”不远处,濮阳即墨悠闲的坐在石椅上,招呼着她过来。
好像忽然有些饿了……
身体倒是很诚实的坐在了他的对面。
桌上的菜肴并不丰盛,只是些简单的炒菜与清汤,但余韵不知为何,特别有食欲,很想吃。
“如何?”濮阳即墨在一旁淡定的看着余韵吃饭,幽幽开口。
“自然好吃啦。”余韵毫不吝啬的赞美道,同时有些疑惑,“你不吃?”
“我不需要。”濮阳即墨嘴角带着浅笑,“你喜欢的话,以后每日我都做给你吃可好?”
即墨……做的?!
余韵不语,心虚的扒着饭,闷声来了句:“我可记住了啊。”
濮阳即墨不禁哑然失笑:“放心,忘不了。”
饭罢,余韵觉得身上倦了,她理所应当的下了逐客令:“即墨,我有些乏了。”
“那便去歇息啊。”濮阳即墨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右数第一间。”
“那即墨你呢?”拜托,她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好嘛!
“我不困。”
反正也说不过他,余韵起